把筷子放下。
“你還記的璃璃嗎？”
林哥哥點頭。
“她……回來過？”
“是我記錯了？還是我真見到她了？”
“我真不確定那是夢還是真事。”
林若看著他，一字一頓：
“你見到她是真的。”
“但她不是‘回來’。”
“她是被‘投放’到你生活裡的。”
林哥哥愣了：“投放？”
林若點點頭：“你最近很累，生活節奏拉滿，長期睡眠不足。”
“你那天在商場碰見‘她’那一下，就是被對方用投情殼投進識頻的瞬間。”
“你以為是偶遇，其實人家是找準了你情緒漏洞的時候來的。”
“她不是鬼。”
“她是假的。”
“可你當真了。”
“她靠你的真情維持自己的存在。”
“你越認真，她越穩定。”
“你一旦懷疑，她就開始‘製造情節’。”
“讓你哭、讓你笑、讓你沉浸。”
“那天你徹夜不睡，就是她在你識頻裡強行構建陪伴感。”
“你不覺的困，是她拿你的情緒在撐你。”
“你不想吃飯，是她在把你的體感往‘共生記憶’裡帶。”
“你要再晚兩天醒，就真被她‘套進去’了。”
“到時候她會‘消失’，你會‘瘋’。”
“你真的出不來了。”
林哥哥聽的臉越來越白，嘴唇都抖了：“那她是誰？”
“我做錯什麼了嗎？”
“她……她也沒害我啊。”
“她陪我笑，陪我過生日，陪我說她不怪我。”
“她還說，‘以後我們能有自己的家’。”
“我……我真的……我那時候真的信了。”
“我想了三年都沒走出來，這一次我真的信了她還在……”
“你別怪我，若若，我不是不信你，我是真的太想有人陪我了。”
“我累了太久了。”
“我不是被她迷住。”
“我是……我太孤單了。”
林若看著他，沒說話。
只是從兜裡拿出那封被烤乾的請柬殘片，推過去。
“你看清楚。”
“她從頭到尾沒來過。”
“是你簽下了‘她來’的同意。”
“你點頭了，他們才進的來。”
“所以這不是你的錯。”
“也不是她的錯。”
“這是有人想拿‘你對她的執念’掙錢。”
“你哥不是感情失敗。”
“你哥是被人算計。”
林父坐在一邊，整個人都沒插上話。
他一臉懵，左看看林若，右看看林哥哥，半天才冒出一句：
“等等……”
“你們說的意思是……我兒子之前是在‘跟假女友戀愛’？”
“那個‘璃璃’不是死了嗎？”
“那她回來的是啥？”
“魂？幻覺？還是科技詐騙？”
林若：“都不是。”
“是識頻投殼。”
“就是人為把‘你記憶裡的她’製作成一套反應模式，用魂殼或者情緒媒介‘演出來’。”
“你會以為你看見她，但其實你看見的是——你腦子裡希望她成為的那個人。”
林父還是沒太明白，繼續皺著眉：“那這個是誰搞的？”
“又不是電視臺搞綜藝，這是要搞死誰啊？”
林若輕描淡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