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後媽看這段！！我求你了！！”
林若把符紙撕下來，丟進香爐點了。
“放心，我燒了。”
“但你的答應我一件事。”
哥哥抬頭：“啥？”
林若：“以後有人找你搭訕，問你喜不喜歡貓，記不記的某個頭像，是不是在某個論壇見過。”
“你立馬拉黑，別猶豫。”
“知道為啥？”
哥哥低聲說：“因為她不是人？”
林若搖頭：“不是。”
“是因為你不是人那塊料。”
“你就是適合老老實實談個現實裡的戀愛。”
“什麼虛擬戀情、靈魂連結、念體雙修……你一碰就出事。”
哥哥被懟的頭皮發麻：“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以後再也不信這種感情速成了！”
“誰再說‘第一眼就愛上你’我就報警！”
林若白他一眼：“你別說的像你真有人要一樣。”
“你照片都讓人當念殼用了，你還挺自豪。”
哥哥臉快埋枕頭底下了。
“那……那個女的……現在咋樣了？”
“不會還在我魂裡吧？”
林若淡淡說：“我把她送走了。”
“真送了，去投胎了。”
“她最後也算願意放了你。”
“但你的記住，這事對你來說是命劫。”
“她不是害你。”
“她只是太想被愛了。”
“而你，剛好在那個時間節點，情緒低、心門開，成了她能‘借愛自活’的出口。”
哥哥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其實也挺寂寞的。”
“這幾年在外面工作，見誰都笑，跟誰都點頭，微信裡幾千個聯絡人，能說真話的一個沒有。”
“她那個時候出現，真的……就像我從來沒遇到過的那種人。”
“我信她……不是我傻。”
“是我也想有一個能信我的人。”
林若沒接話。
她知道，他說的是真話。
但真話，有時候比騙話更危險。
她站起來，順手把桌子上的茶水拿起來喝了一口。
“我不管你想不想信人。”
“但你要記住。”
“以後你真愛上一個人，就去見她、摸她、跟她吵架，跟她一起熬夜排隊買早餐。”
“別隔著螢幕說‘我懂你’。”
“那不是愛。”
“那是你倆在玩自己的影子。”
哥哥撓了撓頭，咧嘴：“你說的對。”
“雖然我現在腦子還有點迷糊，但我真覺著——活人才好。”
“照片再好看、話說的再溫柔，不動筷、不睡覺、不放屁的感情，還是別要。”
林若：“你終於清醒點了。”
她轉身要走。
剛走到門口，哥哥忽然喊了一聲：“林若！”
林若回頭。
“你昨天是不是替我幹了一架？”
“……謝謝啊。”
“姐。”
林若抬手一擺：“下次再敢被騙，符錢自己掏。”
“我這人不慣傻子。”
林若最近有個打算。
她想收個徒弟。
不是那種“掛名”、“做樣子”、“網上收幾個玄門粉絲搞聯名周邊”的那種，是那種——真刀實槍能幹事、出活兒的那種。
的有悟性，有膽子，有腦子，最好還聽話，不嘴硬，不瞎衝，不亂髮朋友圈。
她挑了一圈，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