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夕不解地看著白芷,問:“什麼要來了?”
白芷看著穀雨夕,愣了一下,想起他不是鬼門的人,不知道徐瀲的情報,解釋道:“江湖傳言,血修羅惹不得,凡是他摘下兜帽都要繞著走;他拔劍就要離得遠遠的;如果他揹著劍的話,千萬不要亂動,要做好十足的防禦。”
“這麼厲害?”黑斗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了。
“你以為血修羅的名字是怎麼來的?”火九道。
“以前只是聽說過,還沒見識過呢。”龍荼難得面露興奮。雖然他的修為比比試場的人高出了不少,不過還是流露出了對強者的渴望。
只聽轟的一聲,一個晴天霹靂,強行拉回了眾人的思緒。
徐瀲背後的劍不知何時已經分出了一個分身,呈扇形背在身後,像一隻沒長齊羽毛又只有一隻翅膀的鳥兒,但劍勢確實提升了不少。
“分山法第一劍。”曹將激動道。
隨著曹將的話音剛落,徐瀲背後的第一劍便先飛了出去,速度快的差點連穀雨夕都看不清。
劉冀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徐瀲的劍技會進展這麼迅猛,而且那丹藥的效力也差不多要過了,速戰速決為好。於是用寒星對著徐瀲,靈力一轉,劍身周圍出現了許多尖銳的冰錐,直接刺向徐瀲和第一劍。
但到底是低估了徐瀲的劍勢。
只見徐瀲的第一劍在飛出去之際順便幫解決了飛來的冰錐,然後順著徐瀲的心意向劉冀掃去。
“暫時的提升也許會給你帶來快感,但你別忘了,除非你跳下擂臺,否則就只有一死。”徐瀲猛地衝出去,在擂臺上留下一個半人高的深坑。
觀戰的人不少都受了波及,特別是靠近擂臺的穀雨夕他們。好在他們中高手不少,都用內力鎮住了衝擊波,倒是後面的人被震飛了大半。
穀雨生忽然發現有人在看自己,就轉頭,順著感覺看去,就見不遠處一個黑衣男人正看著自己。眸色是深紅色的,鮮豔而美麗,正是那晚出現在自己窗前的男人。
因為穀雨生在後面,所以沒人注意到她的離席。
男人見穀雨生向自己走來,就這麼站在那裡看她,有些驚訝,又有些冷漠。
穀雨生在離他七尺的地方停下,就這麼赤裸裸地打量著他,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倆一般。
男人看了看穀雨生,笑了笑,隨後消失在原地,留下一股淡淡的寒意,沁入她內心深處。
穀雨生猛地回過神來,想往回走,卻發現自己未曾離開半步,還是在後面,好像未曾離開半步。
“小姐,你怎麼了?”蒙老問。
“沒事。”穀雨生回答。
白芷轉過頭來看蒙老,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位老人家身上的氣息很熟悉,讓她產生一種這裡很安全的錯覺。
蒙老也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也看了過去,覺得這個小姑娘挺水靈的,也不知為何會當一個花魁。
又是轟地一聲,劉冀被第一劍擊倒,又別徐瀲踩住背後,狠狠地向地上踩去。
彷彿是覺得這樣並不解恨,徐瀲又用腳把劉冀翻了個身,直接踩在他臉上。
“啊!徐瀲,放開我!我可是;劉將軍的兒子!”劉冀慘叫道。
“呵,你剛剛不是很牛嗎?”徐瀲對準臉又來了一腳,“我說過,上了這個擂臺,你就給我做好去死的準備!”
徐瀲說著,就要把劍刺下去,卻被一顆帶著火星飛來的石子擊中了劍。
“徐瀲,你若敢傷我兒,我是不會讓你走出封殷的!”劉將軍匆匆趕了過來。
穀雨夕不屑地“哧”了一聲,不屑道:“擂臺上生死自由,這是規矩,違規了不但要落得個賴皮蛇的名聲,還要接受江湖制裁,你一個將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