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敵人是不會給你留情面的。重傷的你是生是死,憑的是敵人的心情。

黑斗篷漸漸地落入下風,心想火九怎麼還沒有來,難道小可愛還沒找到他嗎?

剛才小可愛忽然出現的時候,還幫了黑斗篷一把,把蒙面人的手抓傷了。

小可愛的爪子被穀雨生塗上了劇毒,說是可以幫遇上麻煩的眾人。而黑斗篷很幸運地取走了小可愛爪子上的“第一次”。他這頭的敵人雖不是最強的,但是實力相差有些大,這一抹毒可真是一劑良藥。

黑斗篷決定了,回去一定要請穀雨生教自己怎麼造毒。

可這該死的蒙面人好像不怕疼似的,依舊對自己猛攻,還俞攻俞猛了,連著讓黑斗篷掛了彩。

“喝呀!”黑斗篷一怒,全身的力氣都上來了,一劍刺向蒙面人,也讓對方掛了彩,但也只是劃到他腰間的一層皮罷了。

蒙面人一點也沒有被刺到的感覺,依舊進攻。

見自己攻擊到了他卻沒有效果,黑斗篷有些又喜又鬱悶的,不過好歹也是能碰到別人了,至少證明自己還是能一戰的。於是心態又好了一點,邊打邊掛彩,邊研究怎麼才能傷到他。

穀雨生這邊就有些棘手了,幾乎就只有躲的份,別說皮了,連皇甫雲帶的頭髮都沒傷到,倒是之前撒的紅粉起了作用,降低了一點皇甫雲帶的行動力。

這時又從屋子裡走出三個人。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身著藍綠色衣袍,手裡還拿著一串珠子,有點佛教的意思。而後面兩個,一個穿得一身黑,一個穿得一身白,像極了十三鬼裡的黑、白無常平日裡的裝束。

“不妙了。主子,我們快撤!這幾個老鬼都是小巧境的!”曹將拉著穀雨生就要跑。

可皇甫雲帶哪裡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很輕易地就繞到了兩人面前,身上又癢又痛的感覺讓他現在脾氣十分地暴躁,想慢慢折磨死這兩人。

穀雨生順手又是一把粉末,只是這次的粉末是淡黃色的,是劇毒粉,碰上一點絕對“開花”。

皇甫雲帶吃過虧早有防備,內力一震就把粉末給震開了,但還是沾上了一點。配合剛才痛癢到發紅的面板上,殺傷力就更大了,“花”開得更加鮮豔了。

而下面那三人也沒好到哪裡去。本來聽到外面有動靜就急急忙忙趕出來的,一出來就被莫名地被震了一身的粉,一個個身上跟開了花一樣。

“混小子,知道什麼叫敬老嗎!?”三老頭跳上屋頂,加入戰場。

此時警戒的人已經跑了出來,穀雨生粗略一看,好傢伙,最差的都有後天了!

這時候穀雨生當然不會用皇上的名號去壓皇甫雲帶了,在她看來皇甫烈這個名字在這裡一點用也沒有,當個擺設都不夠用的,只能用來催化他們的怒火。

“後面都是機關了,主子,闖一下吧!”

穀雨生點點頭,和曹將衝進機關區。

“死定了。”藍綠衣袍道。

“這個穀雨生是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劉風的人都是喝奶粉過日子的嗎?”皇甫雲帶罵道,“那老鬼上哪去了?”

三個老頭搖頭表示不知道。

皇甫雲帶一腳跺碎房頂,飛快地離開了。

“給我到主殿門口,堵死這兩崽子!”

…………

北山上,火九尋著寒氣找到了一處洞口。離在洞口處火九就不得不聚起一股熱氣護體了,似乎所有的寒氣都是從這個洞裡散發出來的。

“嘖,這洞好小!”火九嫌棄地看著只有半人高的洞口。

洞內寒氣源似乎是聽見了他的不滿,往外冒出更多的寒氣,肉眼可見濃郁的白氣。寒意更甚了。

“呵,竟然還是靈物,有趣!”火九舔舔嘴,眼瞳更加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