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南宮鬥要了一間單獨的雅間,正和虎皮邊聊邊等穀雨生。

“我的人都失蹤了,昨天下山後就沒回來,只有小福子和我說是郡主擒了他們。”虎皮臉色不好地喝著酒。

“他真的叫郡主?沒聽錯?”南宮鬥倒是稀奇,那白丹師平日都蒙著臉的,他也好奇這丹師的身份。不過怎麼聽都覺得這兩個身份對不上頭啊。

於是先不管失蹤的事,問虎皮:“那叫郡主的女人還帶了些什麼人?”

“聽小福子說就帶了昨天的那個侍衛和一個樣貌很好的年輕人,還有好多個僕人。”虎皮按了按太陽穴,“那兩人似乎都是她的侍衛,厲害得緊,三兩下就擒了我的人。”

郡主麼?南宮鬥扶額,實在是想不出是哪個郡主,不過能確定的是白衣是個女人,年齡還比自己還小。

想到這,他就看到門外穀雨生已經到了,似乎是……步行?

南宮鬥摸下巴:還真夠謹慎的啊,真的只是個少年嗎?

等等,少年?南宮鬥忽然覺得腦袋一開竅,對啊,雖說郡主不少,但是年紀比自己小的郡主那就只有兩個,一個是南方的那個明月郡主,還有一個就是前不久皇上特封的夜雨郡主。

這兩位郡主年紀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四歲,兩人容貌皆是美麗,身邊都是有一個年輕侍衛的。而且這裡地處北方,明月郡主沒理由來這裡,夜雨郡主據說不喜歡出門,也沒理由來這裡。兩人共同點太多了,不好推斷啊。

南宮鬥第一次覺得對一個人感興趣。

由於南宮鬥吩咐過,穀雨生一進門就被很客氣地請到了雅間,一進門就看見了板著臉的虎皮和一臉沉思狀的南宮。

待小廝離開,穀雨生問:“怎麼樣了?”

虎皮耐著性子把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穀雨生聽完微微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問南宮。

“為什麼問我?”南宮做不解狀。

“裝到什麼時候啊?你是覺得你裝的好,還是覺得我比較笨啊?”穀雨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嘖,拆我臺幹嘛呀?裝裝都不行啦?”南宮撇撇嘴。

虎皮嘴角抽了抽:我人丟了都快急死了,感情你們兩個是來拌嘴的哈?

“那我有什麼辦法,現場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穀雨生擺擺手。

忽然她腦子靈光一動,站起身來,神情多了一絲嚴肅:“或許,現在有線索了。”

“什麼線索?”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來不及解釋了,快備馬,去昨天的地方!”穀雨生對南宮道。

三人騎著馬,火急火燎地離開了酒樓。

曹將一臉無奈地徒步跟上,但跟得挺遠,一來是穀雨生不想自己靠太近,二來他自己就是個人精,知道南宮這會兒正從自己身上下手,猜穀雨生的身份呢。

於是一大早地就有人看見一個小年輕人追著三個騎馬的人,還越追越遠了。

南宮納悶,想問穀雨生她的侍衛不應該是很厲害的嗎?但想想又閉了口:自己試探人家自己還問?

半路上,穀雨生倒是先開口了:“南宮,你好好的幹嘛裝敗家啊?”

南宮無語:有你問得這麼直接的麼?

見南宮不說話,穀雨生也不再追問,人家不想說那就不說唄,反正自己也不想管什麼閒事。

虎皮問:“你想著什麼線索了?”

穀雨生看了虎皮一眼,道:“昨夜我們去的時候被跟蹤了,來跟蹤的人還睡著了,我估計那些人應該不會被帶走。也許今早就會失蹤。”

“來跟蹤的睡著了?這倒是稀奇。”南宮一夾馬腹,跑得更快了。

眾人不再說話,悶著頭騎馬。

曹將在後面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