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生暫時解了曹將的封印,現在兩人正在牢籠中研究如何破掉牢門。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做都無法開啟那幾把鎖。而且從穀雨生進來開始,每半個時辰就會有人進來巡邏,想要破掉門不容易。
曹將本可以對付巡邏的人,但是因為他的力量是借穀雨生的,所以恢復得比較慢,無法像以前那樣使用。唯一沒變的,就是他身上的煞氣,連巡邏的獄卒都不想靠近。
“主子,如果我們還想不到辦法出去,外面的接應會不會先一步動手?”曹將問。
“不會。如果他們先動手了,那非但救不出我們,還會使事情有變數,他們不會想不到這點。”穀雨生坐下。
曹將沉默了一下,道:“我忽然有個辦法。”
穀雨生看著他,示意他說。
但曹將剛要開口,就感覺到巡邏的人又來了,便示意穀雨生,讓她離門遠一點。
這次巡邏的獄卒只有兩個,曹將意識到這是他們出逃的一次重要機會,錯過了也許就沒有了。但是他還沒告訴穀雨生自己的計劃,只能祈禱她待會兒能看懂自己的意思了。
獄卒依舊不靠近曹將,但是曹將這次反常地靠近了鐵門,並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兩人。
兩個獄卒感覺這目光毛骨悚然的,想立馬離開這裡,於是在還沒走到盡頭就轉身了。在路過曹將的時候,曹將忽然把自己的氣息釋放,好像在告訴他們自己已經衝破封印了。
所有的獄卒都被叮囑過,那個男人實力強悍而且善戰,穀雨生點子多,要多注意。這會兒穀雨生沒動,曹將倒是先動了,不得不令他們感到無措,以為曹將已經衝破了封印。
“你們最好立刻放我出去,我可以饒你們不死。”曹將冷冷道。
兩個獄卒對視一眼,皆是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慌和疑惑。但兩人很快就放下心來了:就算他解開了封印,沒有一天下來是恢復不了實力的,現在的他不過是個廢物,掀不起什麼風浪!
“喲,你還挺厲害的嘛。”一個獄卒輕蔑道。
現在兩人都是背對著穀雨生。穀雨生眯著眼,猜測曹將想怎麼做,隨後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就對獄卒道:“你們還是聽他的話吧,省的待會兒他還要處理你們的屍體。”
“你說什麼?!”兩個獄卒憤怒地看著穀雨生。
曹將嘴角勾了勾,看來主子已經明白自己要幹嘛了嘛。
就在兩個獄卒要還嘴之時,忽然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們壓來,而且很強大,同時一股恐懼從心底升起。
穀雨生下意識地往角落靠了過去——這是曹將釋放煞氣了。
兩個獄卒沒來由地擺起了戰鬥的架勢,提防著煞氣盈天的曹將,眼裡是說不出的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一個獄卒問。
“幹什麼?”曹將冷笑,“當然是出去了!”說著開始擺出要踢門的架勢。
砰砰砰!曹將踢門的聲音不斷地牽動著獄卒的心跳,猶如來自地獄的敲門聲。只是還沒有踹幾下,曹將的氣勢就明顯下降了。
兩個獄卒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耍了,看見曹將開始往牢裡角落退,又是怒又是驚喜的。
“躲什麼呀?你不是很會踢門嗎?繼續呀!”獄卒嘲笑道。
曹將也不怒,指著兩人就說:“也不知道剛才是哪兩個人像死狗一樣躲得遠遠的,怕被人踩到尾巴一樣。”
“什麼?!”獄卒怒,“看我不進去好好教訓你!”
另一個獄卒忙拉住同伴,道:“你進去豈不是會被大人責罰?”
那獄卒一想,也是,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曹將又冷不零丁來了一句:“死狗就是死狗,剛才還說要教訓我來著,現在又被主人夾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