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城主最近可還好啊?”

看著對面的老狐狸,穀雨生連喝茶的心情都沒有了。

“錢頭領莫不是想通了,想來當一當這待任城主的‘閒職’?”

“哈哈,谷姑娘說笑了。放眼這香蘭郡,還有誰能擔任這職務呢?”

“我覺得錢頭領就不錯,懂得明察是非。”

“咳咳,”錢頭領尷尬道:“我來是為了商量一些正事的。”

穀雨生見狀也不再刁難,喝了口茶,道:“是不是邊疆出了問題?”

“不錯。徐酒兒被撤了香蘭郡主的職後,邊疆的守軍就群龍無首。兩個大營的統領向來勢不兩立,如今這局面怕是玄得很吶。”

說白了,一個沒用的郡主走掉了,正稱了兩個統領的野心。若是沒人管制,難免會起內訌。

“所以說,他們需要一根醒酒棍是嗎?”穀雨生淡淡道,“為何錢頭領不去?”

“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守城頭領,怎麼管得了兩個統領?”錢頭領苦笑。

“我一個小小女子,怎麼管得了兩個統領?”穀雨生也苦笑。

“你是一城之主,自然是有權力去管制。”錢頭領又一次忽略了穀雨生的年齡。

“也行。”不過我要帶的人,可是要自己訓練的。

既然兩大統領都這麼囂張,既然那十三人還沒實戰過,那這三股勢力碰撞在一起又會如何?

想著,穀雨生的嘴角勾起一個微小、卻又讓人不寒而慄的角度,看得錢頭領有些毛毛的。

“不過,我希望錢頭領能一同前去,畢竟營地的情況我還不清楚。”

“好。”感情她是不想放過自己啊。

那句話說得果然沒錯:女人是記仇的。

第二天一早,兩行人就到了香蘭郡邊疆的營地裡。

只見營地很明顯地被分為了兩大陣地:一個陣地計程車兵身著銀白色鎧甲,另一個陣地計程車兵身著銀灰色的盔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軍對弈呢。

兩個營地的交接處,一群兩營計程車兵圍在一起,對著中間的人加油助威。

穀雨生身子骨小,一下子便擠到了最前面。

只見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在相互打鬥著,場面十分激烈,誰也不讓誰。

穀雨夕和十三人沒擠進去,而是緊緊地盯著穀雨生的方向。

看到一個半大的帶面紗的俊美女子不知何時混進了隊伍中,眾人皆是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撂倒了幾人。

穀雨夕收到了訊號,帶領十三人衝進人群中廝打起來。

錢頭領在一旁看傻了眼,這這這是什麼情況?說好的來調和呢!

穀雨生和穀雨夕都是天賦極高的人,不像營裡那些天賦普通之士,三十歲了才修煉到先天。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地朝著兩大統領奔去。

見自己計程車兵竟被區區十三人死死壓制住,兩大統領當然不樂意,忙停手去迎擊來人,卻被兩個蒙面的小鬼擋住了去路,當下爆發出氣勢。

穀雨生瞳孔一縮,忙向一旁閃去。

兩人皆是先天二層的,對穀雨夕來說沒問題,但對上自己,那可是致命的。

“姐,你退後,我來會會他們。”穀雨夕自然而然地擋在穀雨生身前。

“好,小心。”穀雨生轉頭,“曹將,你也上!”

穀雨夕快得像一陣風,一下子衝到兩統領面前,上來就是一腿,擊退了其中一個。曹將也不落後,擊退了另一個。

“怎麼,這就是兩大統領的本事?”穀雨夕輕蔑道。

兩統領是經歷過沙場的人,自然不會被輕易擊倒,倒是被穀雨夕的話氣得不輕。

“這廝哪來的?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