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忍無可忍,揮劍向著楊闕驀然斬了過去。
見我衝來,楊闕面色不變分毫,揮手之下三杆小旗子直接飛了出去,硬生生的插在了水泥地上!
下一刻,我與章平宛若置身在了完全由血組成的世界之中。
入目所見,全是鮮血,目光所及,一片血紅!
我面色驟然間大變!
雖然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玄術,但是能讓楊闕耗時八年練出來的陣法,又豈會是凡陣?
扭頭看了看章平,我說道:“前輩,你知道這是什麼陣麼?”
章平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清楚!”
就在這時,楊闕的聲音傳了進來!
“哈哈哈,這陣法乃是邪道之中出了名的血窟陣!入了此陣,你們就等著化為一潭血水吧!哈哈哈哈!”
楊闕的話,說的我跟章平都是面色一白!
在孤陋寡聞,血窟陣的大名我還是聽說過的!
血窟陣,邪道奇陣,可將人的一身內力精血熔鍊,全部化成血水,而後反潰物主!
而血窟陣,又分三旗陣,六旗陣,九旗陣!
在當今這年頭,血窟陣都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過了,更何況現在還出現了三旗血窟陣!
而困在血窟陣之中的我跟章平,恐怕此次並不會善終啊!
血窟陣之中,我與章平背對著背而站,同時內力離體,隔絕著血窟陣之中隱隱傳來的腐蝕之力!
雖然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但是長期這樣,那我們就等著被活活的被耗死在這裡面吧!
我問道:“前輩,我們該怎麼辦?”
章平想了想,說道:“剛才楊闕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此時的楊闕就是外強中乾!”
聽聞此言,我想起了剛剛楊闕說過的那句,‘要是在兩月之前你不能站著和我說話’這句話,這句話在側面,確實也表明了楊闕此時確實是外強中乾!
章平說道:“我們現在絕對不能坐以待斃~這樣,你把你的內力傳給我,我來釋放純質陽炎,燒他丫的!”
呃,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章平這麼說話!
但我卻更喜歡這樣的章平,那文鄒鄒說話跟古人似的章平我看著也彆扭!
“好,燒他丫的!”
任何非固定形式的陣法,它所發揮出的威力,是完全跟物主息息相關!
現在楊闕明顯有什麼不適,而我們,自然應該痛打落水狗!
下一刻,我頓時半轉身形,雙掌撐在了章平的背後,說道:“前輩,你就放力施為吧!”
“好!”
下一刻,燦金色的純質陽炎在章平的雙掌之間噴湧而出!
只頃刻之間,純質陽炎便將我跟章平的身體圍了一圈,下一秒,純質陽炎呼嘯之間瘋狂上湧,向著四方的陣壁燒去!
呲呲呲!!!
刺耳的聲音,刺鼻的惡臭,一陣陣的白煙!
想不到,純質陽炎的效果竟然這麼好,究竟是純質陽炎實至名歸呢,還是血窟陣浪得虛名呢?
甩甩頭,這些都不是我該考慮的,我該考慮的,應該是儘快的出去,然後找到楊闕的真身,把他碎屍萬段!
現在,我算是徹底的相信了章平說的話,楊闕,絕對就是一個邪道人士!
而且以往想不通的地方,我現在也全都想通了!
怪不得那天我在墓地的時候秦夷也會去墓地,那時候絕對是楊闕這狗孃養的報的信!
不然的話秦夷怎麼會知道,在一個,我當天在齊高明出去的事,也就只有楊闕一個人知道,不是他還能是誰?
而且我一直覺得秦夷到齊高明的時候有點古怪,她明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