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我到底該不該相信章平所說的呢?

要是師叔是邪派之人的話,那麼接近我究竟有什麼用意?

而且就近期相處來看,我並沒有覺得師叔就是什麼所謂的邪派之人。

不過我也並不敢打什麼保票。

倒是這自稱是我陸家家臣的章平,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就認識他這會兒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的言詞所震驚到了。

先是說自己是陸家的家臣,又透漏出了我爹還沒死的訊息,最後又來個楊闕是邪門中人。

對這接連而來的訊息弄的,我都感覺我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

短暫的失神過後,我還是覺的先完成手頭上的事情再說吧,再說這章平到底應不應該信任,我也應該再觀察一段時間。

甩了甩頭,我說道:“前,章平,我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看著章平,我看出他似乎還想勸我,於是不等他開口,我便說道:“我意已決,你不必在勸。”

話音落下,我雙目一亮,正看到有一靈嬰在一個藏屍器械之中飄出來,小小的身子不過巴掌大小,雙手還不成樣子,大拇指還放在嘴中。

莫名的,我感覺有點不忍。

不過半個小時,我與章平在醫院出來,腰間的酒罈,不時的逛蕩著。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來章平之前說的話……

抬眼看看旁邊正走著的章平,我若有所思的說到:“章平,你在西安可有容身之所?”

章平點了點頭,說道:“有的。”

我覺得,既然章平說楊闕與邪派之間有關係,而且看樣子兩人應該是認識的,所以兩人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在一個,這章平如果所言是真實的話,那他確實就是應我老爹的命令來尋我的,而如今齊高明的樣子,卻讓有點門道的人不堪入目,我可不想讓我老爹知道他齊高明已經毀了。

臨分道揚鑣之前,我再次頓住身形,轉頭看向章平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此地的,又是怎麼認識我的?”

章平回道:“剛剛到西安,便察覺到附近鬼氣濃郁,不疑有他便直奔此地而來了,而少爺手中的孑辰劍可是陸家的象徵啊……”

聽章平這麼說,我不疑有他,心中對章平已經多了分信任,轉身剛要走,章平後面的一句話,讓我差點一個俎咧跌倒在地。

“只是少爺,你修煉的怎麼不是如律令決啊?”

奶奶的,問我爹去!

我並沒有做答,只是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

如今靈嬰已經抓齊了,差的就是楊闕回來了,不過不管怎麼樣,畢竟空穴不來風,雖然我並沒有真的很信任章平,但既然有人說楊闕很可能與邪派有關,我就不能不防他。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只是一個沒落世家的傳人而已,而且在碰到楊闕之前我身無所長,只有一張嘴還可堪大用,人家能圖我什麼呢?

回到齊高明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一隻腳一邁進門坎,便看到凝兒那丫頭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杵下巴,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看上去無聊至極的樣子。

不過這樣子落在我眼中卻別有一番滋味。

鄰家小妹徐凝兒,她一看到我回來,立馬來了精神,較小的身軀頓時在太師椅上跳了下來,跑到了我身邊,嬌聲問道:“天啟哥哥,我都等你半天了,你這大晚上的都幹什麼去了?”

說完,這丫頭一臉肅穆的盯著我,看得我一陣發毛。

我一陣心慌的說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凝兒並沒有回答我,而是上衣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我,不一會,小姑娘一扶下巴,大眼睛瞪著我,像是看出了什麼似的說道:“說吧,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