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
同時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看著一臉認真的閻蘿蘿。
閻蘿蘿可憐巴巴望著他,“你是不是以為我神經病啊?”
道童:“……我還有事,師姐慢慢放縱。”
“那你幫我去喂一下我的小黑?”她充滿期待。
道童並不看她,拿著起一把掃帚去了遠處打掃落葉。
她幽幽嘆了一口氣,眼中卻笑意濃濃,“現在的人,都不太懂得樂於助人嘛。”
過了一刻,在道童不留神的時候,一道黑影飛快躥進了房間。
閻蘿蘿雙眼晶亮,“小黑,我就知道你會來!”
小黑看似呆滯的目光看著她。
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主人說過,一定要讓她喜歡上自己與同類。
“有人想陰我,我們陰回去吧!”她小聲,詭異兮兮說。
可惜小黑只是一隻夜玄鳥,無法露出太多的神色。
但是那一對深黑無底的眼珠子,卻在聽到‘有人想陰我’的時候,掠過一抹肅殺。
“殺氣不要那麼重。”閻蘿蘿壯著膽子,摸了一下小黑的頭。
那毛真是油光水滑的,不過小黑的鳥身貌似抖了一下。
還好她現在封閉了幻夜靈石,不然小惡魔一定又要在裡面上躥下跳亂叫,要放它出來傲視一切魔物。
“這個你銜得動麼?”閻蘿蘿小心翼翼拿出斷成兩截的穿膛針。
這微型匕首雖然很小,但分量卻不輕。
小黑輕而易舉銜在鳥嘴上。
“要害我的人是一個叫若蘭的,你找到它的弟子房,給我放進去。稍稍隱秘一些,但也要容易被發現。”
見小黑似乎聽懂了,她重新開啟窗子,望著打掃的小道童的背影,對小黑做了個手勢。
小黑宛若一道離線的黑色箭影,瞬間衝破了天際。
道童回過身,看著閻蘿蘿依然趴在窗臺上,雙手捧著臉,滿臉神經病笑容看著遠處。
他默默地想,還是壓風離澈師兄贏吧!
安靜的一夜,沒有受到任何不善的打擾。
就算是用晚膳的時候,那三個同根連氣卻各懷鬼胎的師姐們也沒有為難她,而是擺出了大度的姿態。
閻蘿蘿心中嘆息,有時候真不喜歡這種太過規矩的地方。
自以為名門正派,其實只是壓制了人的內心,一個個都喜歡裝模作樣。
“師姐想喝酒嗎?”閻蘿蘿放下筷子,拿出那個櫻花粉的酒壺。
李朝雲沉著臉,根本不理會她。
流煙玉壺用來裝酒?哼!
眉心冷笑,“想在這裡下毒?”
閻蘿蘿翻了個白眼,“敬酒不喝,那就沒酒喝!”
她開啟酒壺,小酌了一口,頓時酒香四溢,讓那三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若蘭笑語嫣然望著她,“師妹,你喝的是什麼酒啊?”
閻蘿蘿只那一小口便不敢多喝,生怕又醉。
“不知道什麼酒,大約是下了毒的二鍋頭吧。”
若蘭笑臉一怔,訕訕沒說話。
雖不知道二鍋頭是什麼,但是她故意說個下毒,還很是負氣。
閻蘿蘿收了酒壺,臉頰已經微紅。
當著三人的面拿出白鳳之羽,手指輕捏著羽毛根部扇風,“為什麼有點熱,戒律堂沒有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