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的心情大好,連忙興沖沖地跑去找掌門,把顧容兒沒有領到棉被和炭火的事情告訴了掌門。
“顧容兒?”掌門仔細回憶著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
想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一聲:“原來是她。”
是的,顧容兒就是那個讓雨問跪在於長老房前跪了一夜的人。掌門還沒有見過顧容兒,只是聽於成提起過。只說是這個女子很奇特,但並沒有說別的什麼了。
他們崑崙一向嚴謹治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掌門有些想不明白,可還是派了人卻查,不一會兒侍童來報,說確實沒有記錄顧容兒領導棉被,反倒了玉嬈師姐那邊多了一個出來。
伍長老一聽,竟然是玉嬈,心中頓時暗叫不妙,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掌門,看掌門會如何判決。
掌門有些怒意,他們崑崙一切俺班就步,不會虧待任何一個人,就連雜工都有炭火和棉被,更何況那個人是崑崙的弟子呢。雖然現在還只是見習弟子,可是誰能斷定她就一定比別人差呢?
“去把玉嬈叫過來。”掌門強壓著怒意,緩緩地開口。
不多時玉嬈一襲紅衣,身上披著火紅的斗篷,這個斗篷是用狐狸毛做成的,非常的保暖,穿在玉嬈的身上也是顯得風情萬種。
只見玉嬈款款行禮說道:“見過師父。”
沒錯,玉嬈便是掌門的關門弟子,也是最得他心的弟子。他原本以為玉嬈乖巧懂事,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他寒了心。
“玉嬈,你可知錯?”掌門帶著怒意說道。
這般情景是做給伍長老和在場的人看的,他看的出來伍長老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不然也就不會親自來找他了。雖然他對玉嬈有很大的私心,可是在公事面前,他不得不鐵面無私,這樣才能服眾。
玉嬈卻是被師父這句話問懵了,撒嬌地問道:“玉嬈何錯之又,師父竟然這般問嬈兒,嬈兒做錯了什麼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極為的委屈,似乎還帶著哭腔。是的。她要演戲。師父突然召她前來定然是沒有好事,而此刻伍長老也出現在她的面前,難道是因為顧容兒的緣故?
這個小賤人,竟然還敢打小報告,看來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且問你,顧容兒的過冬物資是不是你扣下的?”掌門緩緩地問道。
玉嬈一聽,果然是顧容兒在掌門面前打了小報告,心中頓時一陣怒火,可是當著師父和伍長老的面前,她只能夠暫時嚥下這口氣了。
“是的,可是當時容兒師妹說已經有物資了,我便把物資轉給別人了。”玉嬈冷不丁地說道。
她才不會那麼傻到自己承認這一切事實呢,只要她一口咬定,顧容兒根本沒有證據來證明她沒有給她過冬物資。就算是顧容兒拿出那些破舊的棉襖和破舊的棉被當做證據的話,這個也根本不能當成證據的。
當時就只有她、顧容兒、南宮勇在場,她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見過顧容兒,顧容兒又有什麼證據還證明是她說的呢?所以,她現在打定主意,堅決不能夠承認自己和顧容兒見過面。
所以現在的玉嬈可是打算抵死不承認這個事實的存在。
“可是我聽說,你發給顧容兒的竟然是破舊的棉襖和破舊的棉被,難道我們崑崙發不起一件禦寒的冬裝和棉被嗎。”伍長老輕聲說道。
“長老。你一定是聽錯了。”玉嬈朱唇請齒,緩緩地說道:“凡事講究證據,若是能那道證據,我自然會承擔這個過失的。”
玉嬈還是抵死不認,只是為了掩蓋她那張罪惡的醜臉。
伍長老見事情也已經有著落了,連忙找到永安向他轉述事情的進展。
“原來是她。”永安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