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她也會萬般悔恨的吧。

正在河對岸放花燈的莫玄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連忙罵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在咒我呢?”

“我看是哪家姑娘在想你吧。”莫玄的二哥莫勇打趣道。

“該不會是巧芳吧?我看她對你眉來眼去的。”莫玄的大哥莫文笑著說道。

“去去去,什麼巧芳不巧芳的,我又不喜歡她。”莫玄連忙擺清自己與巧芳的關係。

“四弟,難不成你喜歡那個醜姑娘?”莫玄的三哥莫武湊過去一看,自家四弟的荷花燈上居然寫了顧容兒三個大字。

“我不許你這樣說她。”莫玄突然發起脾氣來,他絕不允許別人說她醜。

“老四,阿爹可是託人給巧芳他爹說媒了。”莫文說道。

“阿爹也是,怎麼不問我的意見就自作主張。”莫玄早上聽說這件事之後,與阿爹鬧開了,他是絕不會娶巧芳的。

“阿爹定下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更何況,巧芳還是咱村最美的姑娘了。”莫文拍了拍莫玄的肩膀,示意他接受這個事實。

“不說了,我們兄弟去酒館喝酒,今天來個不醉不歸。”莫武早就耐不住肚子裡的酒蟲鬧騰了,連忙拽著莫玄到酒館喝酒。

顧容兒拍了拍永安的肩膀說道:“這一切都會過去的,人這一生還很長呢。”

永安報以一個釋然的笑容。

“以後有什麼打算呢?”顧容兒一邊走在回醫館的路上,一邊問道。

“人生匆匆如浮萍,就這樣得過且過吧。”永安說道。

“要不你教我點“仙術”吧?”顧容兒很好奇永安能夠瞬間移動的“仙術”。

“就你這悟性,還想學仙術呢?”永安不屑地看著顧容兒,心中充滿了鄙夷。

“教教我嘛。”顧容兒撒嬌道。

永安拗不過顧容兒的糾纏,勉強答應教她一招。

“我命為天,天地融合。瞬移。”永安唸了口訣,瞬間從顧容兒的身後瞬移到前方。

“我命為天,天地融合。瞬移。”顧容兒也學著永安的樣子,卻發現自己還在原地。

不行,再來。

還是不行,再來。

為什麼還是不行,再來。

就這樣顧容兒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還是在原地不動。

“哈哈哈,笨蛋,我教你的口訣本身就是錯誤的,怎麼會成功呢?”永安看著堅持不懈的顧容兒一直呆在原地,不由得哈哈大笑。

“好你個永安,你敢耍我。”顧容兒自知上當受騙,連忙追上永安,一把扯住永安的衣服,作勢就要打他。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永安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容,連忙求饒。

顧容兒收回了手,錯愕地看著永安。

這個冰山的心結總算開啟了,他自己大概也不記得上一次這般大笑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吧。

相思河上鋪滿了荷花燈,這些荷花燈有的已經湮滅在水中,有的則機緣巧合地漂到河的對面,更有一些流向更遠的地方。

“大師兄,你看,那個荷花燈上有你的名字。”一個少年對著身旁的白衣男子說道。

白衣男子撈起荷花燈,只見荷花燈上寫著“炎青”二字,只是音同而已。

“你個鬼機靈,你大師兄什麼時候變“炎青”了?白衣男子把寫著”炎青”兩字的花瓣給撕了下來,放入衣袋中。

“那你怎麼把字給撕下來了。”少年不解地問道。

“這荷花燈有點意思。”白衣男子的嘴角微微揚起不易察覺的笑容。

看來這次來桃源鎮,他算是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