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

她爽快地答應了,還與雨問擊掌為誓。雨問非常滿意顧容兒的表現,這樣容兒便牢牢地拴住了。他的心情特別的好,因此還給顧容兒送了一份大禮,在乾坤手鐲之中放了幾塊上佳的靈石。

顧容兒得到了乾坤手鐲心中高興不已,連忙把一些隨身攜帶的畢竟重要的東西都放進了乾坤手鐲之中,再把手鐲牢牢地套在手腕之上。手鐲被套在顧容兒手腕的一瞬間,手鐲散發出一絲光澤,很快消失不見。這便是乾坤手鐲的奇特之處,這類似於認主,只有乾坤手鐲的主人才能夠開啟這個手鐲。

也就是說,這個手鐲現在完全只屬於顧容兒一個人的。

“容兒。”雨問卻是突然輕聲喚道。

顧容兒正沉浸在得到乾坤手鐲的喜悅之中,被雨問突然這麼一叫頓時有些愣,只見她傻傻地對著雨問笑了一聲,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雨問本來想說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哦。”顧容兒低下頭,繼續撥弄著牢牢套在她手上的手鐲,喜悅之情,不甚言表。

雨問繼續帶著顧容兒在鎮上轉了幾圈,也沒有發現所謂的妖氣。可是昨日那個藤妖又是怎麼回事?可是那個店小二的神情非常自然,根本看不出絲毫的詫異,怎麼才能證明他跟藤妖有關係呢?

就在他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喧譁之聲。待雨問拉著顧容兒前去圍觀的時候,發現一個年輕人正躺在地上,全身精氣全無,面如死灰。

顧容兒看著這個人慘白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往雨問的懷裡靠了靠。雨問卻是偷笑一聲,手非常自然地搭在顧容兒的肩上,呈環抱的姿勢。顧容兒竟然不忍心再看,那個樣子真的太慘了。

“笨蛋,怕就別看。”雨問給顧容兒潑了一盆冷水。

顧容兒頓時從雨問的懷中掙扎出來,罵道:“你才怕呢?”

想她顧容兒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芸娘,可是芸娘已經不在了,她便再沒有怕的人了。

雨問卻是得意地笑了一聲,又把這個丫頭惹毛了。不過現在情況這麼複雜,還是找個人問問吧。

沒想不用雨問招人來問,一個婦女撕心裂肺的哭啼聲便傳來過來。

“你個死人,叫你別去花滿樓,你不聽,現在可好,你讓我們娘倆可怎麼活啊?”婦女撲在男子的身上,頓時哭的死去活來的。

雖然這個男子天生花心,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也只好認了。本以為能夠一心一意地過日子,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家上有老,下有小,這可讓她怎麼活啊。

“這位姑娘,你是說,你男人是到了花滿樓才這樣的?”雨問走近那個婦人,對著她進行問話。

婦人見有人問她,連忙應道到:“昨日我男人想去花滿樓,我死活不讓,沒想到今天就出了這檔子事情,那還不是花滿樓的害的嗎?”

婦人早已經沒了理智,把罪過全都推在了花滿樓身上。圍觀的人聽了之後,紛紛心有餘悸,看來這個花滿樓還真是去不得。

“你可有證據嗎?”顧容兒問道。

凡事講究的證據,就單憑婦人片面之詞,根本就無法服眾的。婦人連忙稱,男人在家中之時就有些萎靡不振,等到了花滿樓就興奮無比,過了幾日越來越憔悴,可是根本阻止不了他。

婦人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這些話,她的心早已經麻木了。只是現在只剩她一個人了,她怎麼活啊。

雨問從袖子的貼衣口袋中拿出一些靈石,塞到婦人手中,說道:“姑娘節哀,這些靈石你拿著。”

他所給的靈石雖然不多,但是足夠婦人安葬丈夫並且養育孩子了。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接下來他就要去花滿樓探個究竟了。到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