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派你來的。”菀輕蘿惡狠狠地盯著謝總管說道。

顧容兒白了一眼,謝總管中了啞口無言藥粉,暫時是不能說話的。

菀輕蘿這才把這檔子事情想起來,頓時覺得尷尬不已。不過她很快便回過神來,把謝總管交給雨問看著。

謝總管的內心現在是極度的恐慌,他現在根本無法動彈,生怕顧容兒會對他不利。

顧容兒卻是不著急套謝總管的話,反正現在青澤也進不去,倒不如好好款待謝總管幾天。

就這樣,謝總管被顧容兒綁在樹上,不給吃喝,還用茅草觸控謝總管的腳底,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等到啞口無言的藥效一過,謝總管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們放了我。”

“你作惡多端,想要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若是有重大立功表現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一條活路。”顧容兒對著謝總管低聲笑道。

“容兒,你怎麼可以放了他!他作惡多端,罪無可恕。”菀輕蘿憤怒地說道,當即就拿著劍指著謝總管。

謝總管見顧容兒鬆口了,連忙求饒道:“只要能夠放我一條生路,我什麼都願意說。”

“師父曾說過,若是能夠淨化人的心靈,讓人從善,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他已經有了悔意,那就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顧容兒對著菀輕蘿說道。

菀輕蘿卻是冷哼一聲,將臉別過去。

顧容兒看著菀輕蘿,雙眸之中盡是笑意。菀輕蘿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自然會反對她。若是菀輕蘿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只怕現在會舉雙手贊成顧容兒這樣做。

謝總管見顧容兒有意放他離開,朝著顧容兒磕了幾個響頭,連忙道謝:“謝謝姑娘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

顧容兒看著一幅哈巴狗樣子的謝總管,冷冷地說道:“你先別急著高興,若是您知道的不是我想知道的答案,那可就很難說我的寵物會不會獅子大開口,把你的靈魂全部吸收去了。”

她召喚出小鱗,小鱗瞬間變大的體型頓時把謝總管嚇了一大跳。再看著小鱗朝著謝總管吐著芯子,謝總管已然是嚇得腿發軟了。

“我說,我全都說,姑娘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謝總管的心裡防線終於崩潰了,他迫不及待地向顧容兒投降。

因為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保命的。

“我且問你,你為何來到青澤?”這是顧容兒第一個想問的問題。

“是,是閣主,是閣主讓我以結交的目的來到青澤,暗地裡監視青澤的一舉一動。可惜那青澤的妖王太過狡詐,壓根就不讓我進入青澤,反而把我打發到這個地方來。但是說來也奇怪,他一方面把我隔開,一方面卻又下令讓我驅使妖獸。”謝總管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他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的妖族妖王蒙著面紗,聲音嘶啞,不讓任何人靠近一步,再然後就把他打發到青澤邊緣去了。

“那妖王你可曾見過?”顧容兒繼續問道。

謝總管哪裡見到妖王的真面目啊,只是隔著面紗,他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他蒙著面紗,我並沒有看清楚。”謝總管老實地交代著。

顧容兒總結了謝總管的這兩句話,再想起那天見到那個黑衣人的場景,似乎也蒙著面紗。難道那個蒙面人,真的是妖族的妖王?

那他若是妖王的話,那玄哥呢?還是,玄哥就是那個黑衣人?

不,不對,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顧容兒仔細斟酌著,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的腦袋裡面充滿了一片茫然和一些零星的碎片,這些碎片還不能夠完整地將整個來龍去脈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