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重返這九重雲霄,將那些負我之人皆踩在腳下,狠狠踏碎。”長歌的腦海之中不停地重複這樣一句話,可是輪迴之海的威力巨大,這種思想卻並沒有種入到輪迴後的世界之中。

“不要,不要。”

顧容兒猛然一驚,她的雙眸突然睜開,卻看到芸娘投來關切的眼神。

顧容兒再看永安和長夜,無不是震驚的表情。

“怎麼會?怎麼回事?”顧容兒立刻起身看著周圍的世界。

她明明走進了另一個世界之中,一切都那麼真實,就好像發生在現在。

芸娘見顧容兒心神不寧的樣子,大概也猜測到發生了什麼。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剛才容兒為什麼會有那種舉動呢?彷彿像是知道能破這個陣一樣。

“容兒,你怎麼了?”芸娘關心地問道。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從很高的地方掉了下來。”顧容兒心有餘悸地說道。

她想著那個遙不可及的國度,隱約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可是她卻不記得了。

“別怕,有我在。”芸娘把顧容兒擁在懷中,安慰著她。

這一段日子以來,發生太多的離奇之事,也難為顧容兒這一個年少無知的少女了。如果,再不加緊行程,只怕她又會出現今日這般不受控制的狀況。

“吼。”阿花在遠處一旁嘶吼。

不,此時此刻應該叫它呲牙才是。

只見它雪白的毛髮早已經蛻變了烏黑一片,更多了一些霸氣與冷酷。這才是它原本的面目,只見它正呲著牙齒對著眾人。雖然這些人救了它,但是並不代表它就要感激他們。

顧容兒的手還在滴血,她疑惑地看著自己左手以及那一道被利刃劃過的傷口。她先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然後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把手割傷了,還陰差陽錯地救了阿花?這一切都太戲劇化了吧?

天啊,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顧容兒問道。

芸娘剛想張嘴卻被永安先搶先說道:“你不知道嗎?你剛才把我們大家都嚇了一跳。就那樣拿著匕首往自己手指上割,你知道多危險嗎?”

顧容兒被問得啞口無言,卻一句也回答不上。

這也不能怪她,她當時沉浸在夢境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在夢中醒不過來。

“永安。”芸娘嚴厲地說了句,語氣不是很好。

這種語氣似乎在暗示著永安,似乎的太多了。

永安見芸娘有些動怒,只得閉上嘴巴,閉口不談。

反倒是長夜出來打圓場,眾人各自給一步臺階下。可是顧容兒怎麼也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會做出這樣舉動。

好像上一次也是她在不知覺中,把黑狐打敗了,然後昏迷了好久。

難道她的體內還藏著一個人?能夠控制她的思想和身體,完全取代她的位置?

不,這太可怕了,這不是真的,她要做自己的主宰,決不允許任何人控制她的思想。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藏在最深處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呢?

“好了,容兒,你別擔心。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吧。”芸娘安慰顧容兒道。

自從顧容兒,割破手指對著星河寫了一個不知名的符號之時,這個陣法卻開始鬆動,最後竟然把石門生生震碎。亂石堵在門口,把出口堵住了。

前有一隻兇猛的呲牙,不知友惡,後頭被大石堵住去路,這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了。

顧容兒想了會兒,走到阿花的身邊對著她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把手指指向石堆。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救了你,你就應該回報我。”

呲牙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