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榮幸似的。”

他心裡暗自想著的時候,白姐就已經帶著她的琵琶進了門。

她自顧自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放好了琴又點了一根香,隨後抽出了一根女士香菸點燃,自始至終都沒看許河。

直到她抽了一口煙後,這才抬頭看了一眼許河。

排場大,架子也大。

傲。

卻能讓華東林如此推崇。

這女人的本事在哪兒?

就光是彈琴?

許河沒有介意她的架子,更多的是對這個女人的好奇。

他上下打量了白姐一眼,心中微微泛起漣漪。

白姐雖被人稱作“姐”,但是長相年輕,清新脫俗,一身裝扮端莊典雅而不高高在上,身材更是恰到好處的誘人。

她盤起黑髮,露出的臉蛋和別人對她的稱呼一樣,白,乾淨。

一雙眼睛,深邃而淡然,像是經過風霜後的傲梅,有經過生命摧殘後的堅韌與美麗。

不是很高但卻溫潤的鼻樑,一張嘴,並非櫻桃小嘴一般有惹人憐惜的嬌柔,卻是平而薄,有淡然涼薄的味道。

毫不誇張地突出,在一襲白色麻布長衫下,顯得恰到好處,一雙長腿,蓋在寬鬆的麻布闊腿褲裡,腳踝卻露出了細膩與白皙。

這女人,就像是一支清新淡雅的沉香,厚重而有韻味,誘人卻不勾人。

她看了許河一眼,用平靜清脆地聲音說道:“你是第一位讓小華特地請我來房間彈曲的客人,想聽什麼?”

許河眉梢一挑,小華?

嚯,她身份比華東林更了不得?

許河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我是粗人,不懂曲,你隨意就行。”

白姐點點頭,也不說話,拿起琵琶就彈了一曲《大浪淘沙》

琴聲邈邈,在房間內流淌婉轉。

許河聽著琴聲,卻也聽不出什麼曲中之意,只覺著好聽,好看。

看那十指纖細靈動,輕輕握在琴身上,輕捻琴絃的指尖,時而快,時而慢,看著便賞心悅目。

一曲結束,許河意猶未盡,心中竟然有些不捨這白姐的離開。

他剛想鬼使神差的問,能不能再彈一曲。

誰知,白姐卻率先開口,“剛來的招商辦許主任吧?你的事情我清楚,不難猜,你現在壓力重重,已經髒了手的人,是不會放心有個手乾淨的當朋友,所以只能是敵人。”

“可是你在這做事,與他們為敵怎麼能行?所以,你只能髒自己的手,但是你又不想髒,那又有什麼法子呢?”

“聽聞許主任本事大,讓縣委書記很喜歡,所以許主任就想著以勢壓人,對是不對?”

白姐看向許河,微微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讓人驚豔的笑容,讓人沉醉的氣質,一句讓許河心頭一驚,渾身冒汗的話。

華東林!

到底安排這女人來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