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兒的質問聲迴盪在天坑內,幾塊石壁上鬆散的小石塊逐個落下,在水潭中激起幾朵水花。
山川大夫望著與陳可兒同來的舒文彬,帶有威脅意味的將軍刀拄在身前道:“什麼真相?哪裡有什麼真相?這原本就是一個有強權無公理的世界,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舒文彬狠狠的瞪了野田一郎一樣,野田一郎則微笑的鞠躬道:“請多保重身體。”
面對野田一郎的厚顏無恥,舒文彬後續準備的慷慨之言一下子全部被噎了回來,氣得舒文彬手腳直哆嗦,舒楠楠和郝簡仁急忙給舒文彬捶背順胸,好一番手忙腳亂。
郝簡仁指著野田一郎道:“我告訴你,別以為爺們怕了你,要不是爺們打不過你,現在就把你這個怪物大卸八塊送給實驗室當樣品。”
野田一郎一臉懵逼回味郝簡仁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郝簡仁得意的看了一眼秦濤,秦濤點了下頭:“成熟了不少。”
郝簡仁一臉惋惜道:“要是有八二無座力炮就好了,直接轟了丫的,炸碎了餵狗?”
秦濤微微一愣嚴肅道:“你怎麼確定狗就會吃?萬一中毒了怎麼辦?狗是人類的朋友!”
秦濤意味深長的看了野田一郎一眼,結果野田一郎根本不搭這茬,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彈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土,彷彿秦濤與郝簡仁都是透明的一般。
陳可兒站在秦濤身旁,輕輕的用手肘觸碰了一下秦濤的腰道:“如果不是剛剛舒老破譯了一段最為關鍵的墨氏祭文體,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而山川大夫包括野田一郎他們都非常清楚,開啟第三遺蹟之後我們會面對什麼?你們以為自己毀掉的墨藏典籍是唯一的嗎?”
與陳可兒已經有了一定默契的秦濤開啟注視著山川大夫和野田一郎的一舉一動。
野田一郎皺了下眉頭看了一眼山川大夫,山川大夫雖然面無表情,但時候也開始有點略微不安。
野田一郎與山川大夫的細微表情沒能逃脫秦濤的注意,秦濤知道陳可兒賭對了,從毛利十兵衛側身注視野田一郎與山川大夫的表情能夠判斷,這是一個連毛利十兵衛都不知道的秘密。
野田一郎眉頭緊鎖,似乎想在陳可兒和舒文彬的臉上尋找什麼?山川大夫沉默許久無奈道:“幫助敵人的敵人就等於是在幫助我們自己,這是無可厚非的……”
“該死,山川你這個蠢貨,不要說,不要說!”野田一郎氣急敗壞的阻止了山川大夫繼續說下去,但說不不說一切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野田一郎無奈的搖了下頭道:“傻瓜都知道,這是一個該死的陷阱,既然我們不能殺光他們,就告訴他們好了,就算他們準備陪我們一起死在這裡,我相信還是會不斷有人前來的,人類永遠不缺乏冒險精神不是嗎?”
山川大夫愣了一下,盯著陳可兒點了下頭:“根本沒有第二套墨藏,我猜的對嗎?”
陳可兒微微一笑:“你們太自負了,華夏民族古老的智慧豈是你們能夠意想得到的?第二遺蹟的地宮中存有全部墨藏的時刻。”
山川大夫與野田一郎交換了一下目光,幾乎異口同聲:“這怎麼可能?”
舒文彬不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沒進入第二遺蹟直接進入了第三遺蹟,自然無法發現這套刻在地宮內的墨藏,只不過,我們發現了墨藏卻沒能進行破譯。”
舒文彬嘴角出現了狡黠的笑容,野田一郎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山川大夫拄著軍刀望著陳可兒和舒文彬:“你們很厲害,竟然能夠讓我上當,很厲害。”
聽到山川大夫誇獎陳可兒,野田一郎恨不得把山川大夫撕成塊,腹誹山川大夫這個無恥的傢伙上過的當還少?哪次聽你指揮都要功虧一簣?
山川大夫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