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

沈瀚文與陳可兒都同意秦濤的建議,在小溪旁的一塊高地上,車隊開始安營紮寨,望著廢棄的營地,秦濤把徐建軍拽到了一旁:“我離隊這段時間,沈教授和陳可兒有沒有什麼異動?對了,我怎麼沒看見老黃?”

徐建軍一臉不解:“什麼叫異動?老黃留在第十六號場站了,那裡作為前進基地,呂首長那邊增派二個排的兵力給我們和前進基地。”

秦濤點頭:“這就對了,呂首長那邊不會無緣無故給我們增派部隊的,其一我們並沒有請求,其二我猜測可能是任務的性質變了,需要增派兵力,其三就是沈教授和陳可兒有事情瞞著我們。

徐建軍摸了秦濤腦門一下:“沒發燒啊?別胡言亂語,讓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破壞團結。”

秦濤瞪了徐建軍一眼:“我們負責的保護這些專家學者的人身安全,我也是為了這個行動集體著想,現在不是我懷疑那個通知,而是他們首先要信任我們。”

秦濤氣沖沖的離開了,徐建軍一轉身沈瀚文正好站在卡車的拐角,兩人都是一臉尷尬,相互打了一個招呼離開。

沈瀚文走了幾步停止了腳步,想喊住徐建軍解釋一下,剛剛秦濤與徐建軍的爭論沈瀚文恰好都聽到了,對此沈瀚文也十分無奈,秦濤的擔憂實際上也是沈瀚文的擔憂,七年前有一支地質礦產勘探隊一行二十餘人在附近失蹤,後來出動了近千人尋找,連一點痕跡都沒發現,二十多人連同大批裝置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要不要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全部向秦濤全盤托出?沈瀚文有些猶豫,減少知情者是科考隊出發時上級的叮囑,沈瀚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沈瀚文並沒意識到,他很快就會自己的這次選擇付出沉痛代價。

營地的篝火、人影、柴油發電機、汽車引擎在K270紅外熱呈像觀察儀中顯示得一清二楚,一個留著絡腮鬍子東亞混血模樣的中年男子移動了紅外熱感探頭,搜尋附近的山林一無所獲。

一旁抱著一支AKM突擊步槍,臉上一道扭曲刀疤的中年男人拉了一下帽子,嘟囔道:“這些傢伙真的是軍人?聚集在小高地上?開著燈等於為狙擊手指示目標,只需要幾枚迫擊炮彈就能讓他們垮掉,他們缺乏最進本的戰術素養,我先睡一會,睡醒了換你班。”

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夜空中的啟明星:“你休息吧,有我在。”

刀疤臉懷抱突擊步槍不滿道:“鼴鼠,趕快乾完這單生意,中國以後再也不來了,走到哪裡都要提心吊膽,抓個姓舒的老頭,結果先是一夥警察,後面就是軍隊,咱們老大又突然畏手畏腳還不讓下死手?一進中國咱們老大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綽號鼴鼠的絡腮鬍子若有所思道:“這裡是中國,老大就是曾經從這裡出去的,他最瞭解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家,如果我們真的殺了警察,那恐怕我們連進林子都是一種奢望,老大反覆交待過,一定不要小視中國軍人,他們的戰術素養和武器裝備也許差一些,但他們是用信仰和意志武裝起來的軍人,全世界獨此一家,你殺了他們一個人,他們蜂擁而至,會不惜再犧牲十幾個人,直到把你撕成碎片。”

刀疤臉的睡意頓時全無:“我們這次來到底為了什麼?”

鼴鼠嘿嘿一笑:“為了足夠我們下二次地獄的每人十萬美金,我們是傭兵,我們替錢賣命,清楚這些就足夠了,羅傑你記住,有的時候知道的多了不是什麼好事。”

鼴鼠抬頭看了一眼北斗座的天樞星,刀疤臉羅傑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秦濤坐在汽車的駕駛室棚頂,舒文彬站在自己帳篷門口望著秦濤,似乎猶豫了片刻,緩步走到秦濤面前,舒文彬順著秦濤仰望的方向看去:“北斗七星,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瑤光,上觀天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