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沒生命危險。”
“傷口感染?”
秦濤有點莫名其妙:“不是昨晚就送到醫院了嗎?這麼短的時間怎麼會感染?”
徐建軍掐滅菸頭:“我也不清楚,我合計著要不要向團裡和師裡報告一下?”
秦濤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正在組織底層切面作業的沈瀚文和陳可兒:“還是讓沈隊長和陳副隊長決定吧!”
徐建軍有些不滿:“我說老秦,你怎麼能用老油條的態度對待我?我是你的副連長,你可以敷衍糊弄郝簡仁,你不能用同樣手段對付我,誠實,誠實,誠實是做人的基本素養。”
突然,一臉急切表情的郝簡仁在黃精忠的陪同下衝到秦濤面前:“濤子哥,昨晚那具屍體你後來放哪裡了?”
站在油桶旁用來裹屍的帆布旁,帆布上沾滿了黑漆漆黏糊糊,散發著腥臭的東西,屍體不見了?不翼而飛?被動物拖走了?四周都是崗哨,可能性不大。屍體大半夜自己起來潛逃了?秦濤被自己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嚇了一跳。
被擊斃的屍體不見了,幾乎全部的哨兵都沒有任何察覺?因為是雙哨緣故,加之昨晚發生了襲擊流血事件,大家都很緊張,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現脫崗行為。
屍體去哪裡了?秦濤、郝簡仁、徐建軍、黃精忠四個人面面相覷,如果這個訊息擴散開,就不止是人心惶惶那麼簡單了。
“這裡有血跡?”郝簡仁蹲在地上,用小木棍在油桶上沾了沾,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我敢確定這是血跡,而且時間不超過10個小時。”
秦濤皺了一下眉頭:“聞一下知道是血跡可以,還能聞出血跡的時間長短?你這是什麼鼻子?存心讓軍犬、警犬都失業是吧?”
郝簡仁一臉無奈:“濤子哥,這樣有意思嗎?昨天晚飯前我在這裡小解,當時這裡並沒有血跡,所以我估計最多也就是10個小時左右。”
一時間,秦濤心中可謂萬是馬奔騰,這麼嚴重的事態郝簡仁竟然還有心打哈哈?在秦濤凌厲的目光監督下,郝簡仁在附近幾乎把每顆草都檢查了一遍,一臉失望道:“山裡的露水太重,痕跡都被破壞了,這裡有發現,有兩行腳印。”
秦濤一腳將蹲在地上的郝簡仁踹倒:“那是昨晚咱們兩個留下的。”
郝簡仁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疏忽,疏忽!”
這時,沈瀚文和陳可兒走了過來:“秦連長,我們有一名科考隊員叫王京生的,早上起來到現在不見蹤影,麻煩你派人找一下。”
“王京生?”秦濤與郝簡仁對視一眼:“是不是生物病毒組的?”
沈瀚文頗為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是的,就是他,秦連長你認識這個王京生?”
秦濤搖了下頭:“昨晚我和郝同志查哨,正好碰到這位王京生同志方便。”
郝簡仁迅速補了一句:“王京生同志尿了一褲子。”
陳可兒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秦連長,麻煩讓你的人提高點素質,就提高一點點。”
沈瀚文忽然發現,秦濤、郝簡仁、黃精忠、徐建軍四個軍方和公安的人聚集在一起?疑惑道:“你們四位在這裡是?”
沈瀚文打量了一下地面上的帆布,秦濤略微猶豫:“沈教授是這樣的,昨晚有野獸潛入營地,把被擊斃的歹徒的屍體拖走了,我們幾個在這開個碰頭會,研究一下如何保證宿營安全,防範野獸襲擊。”
沈瀚文點了下頭:“那王京生的事情就麻煩秦連長了。”
秦濤點了點頭,忽然,一個戴著啤酒瓶底眼鏡的女研究員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沈教授,我們這邊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