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別容易,我還以為就只有我自己的生活算是在石頭裡面找寶玉。

沒想到他也差不多,夠慘的,以後罵他的時候多注意點,不會說太惡毒的話。”

“你是不是沒發現一些事情嗎?他現在過得不慘,這個年紀的校尉對於他來說有些不夠看,但是在長安城裡,這也算是很少見的。而且你覺得給陛下當駙馬是一件很難以啟齒的事情,還是覺得給陛下當駙馬是會掉腦袋的。

記住,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大吳現在唯一的駙馬。我要是把這件事情直接告訴陛下,陛下現在可能就會直接把你送到江南東道去。

要是陛下再狠一些,直接給你安排到下縣當一個胥吏。江南東道是富庶不假,可是還不至於連一個下縣都沒有。

至於胥吏的話,應該是最低等的那種,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

齊年北縮了縮脖子,他知道宋衡是在開玩笑,但是還是覺得有些害怕,他就只有一顆腦袋在脖子上,要是被送到下縣當胥吏,萬一那些內衛的人想不開,找幾個亡命之徒把自己做掉,然後再把那些人當做功勳,自己不僅賠了小命不說,還要給那些內衛漲上來一些功勳,齊年北保證自己絕對不是看內衛不順眼,只是惜命。

“您別嚇唬我啊,我這人自小時候開始,就是很膽小的。要是您給我嚇破膽,我可就辦不了案子了。”

“你要是辦不了案,我就給你掛在白馬寺的門前。正好等以後,讓所有人都想起來你被掛在門上過。”

“您說張燕山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應該回來了?

還是說那邊有了什麼新的發現啊。”齊年北連忙岔開話題,要是再這麼說下去,他都會覺得自己太無聊了。

和宋衡拌嘴總是有意思的,但是和宋衡拌嘴是不能夠解決案子的,案子的問題實在是太嚴重了,要是辦案這麼簡單,他就把自己十幾年來看的卷宗都吃下去,吃不下去的燒成灰,用水喝下去。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最近有了一種天賦,只要是說出去的話,大部分都可以成真。於是他剛說完話,宋衡就聽到了腳步奔襲而來,他嘴角帶笑,“你說準了,應該是張燕山過來了。

這小子的身體不錯,不愧是能夠在這個年紀當上校尉的人,雖然是靠著一部分腦力,但是也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很好。只是他的步法輕浮,應該是練長手兵器的。”

“你能夠判斷出來他的實力?”

“大致能夠判斷出來,具體的實力要看打架之後的判斷,我也是凡人,做不到能夠一眼看出來對方實力的程度。但是根據我的推斷,他的實力至少能夠對付十到二十個普通士兵。要是有稱手的兵器和甲冑的話,應該能夠以一敵百,至少也是以一敵五十。”

“那您是什麼水準?我感覺您的功夫要比他厲害。”

宋衡沒有謙遜,而是點了點頭,這種實話就不需要謙遜了。他的功夫確實要比張燕山好很多,張燕山最多也就是百人敵,他可是不同級別的。

“沒有騎兵和弩兵的話,穿上那具天龍甲,拿上我府上的長槍,至少是以一敵八百。要是我狀態好的,應該是以一敵千,我比不上曾祖,我先曾祖可是傳說中的萬人敵。但是這種名氣太大的事情,也不是好事。當年滅西域一國的時候,對方派出來十萬大軍圍攻先曾祖的五萬人,雖然敵方十萬人全部伏誅,可是大吳也損失慘重,回到長安的,不足五千人。

至於先曾祖也是因為此事重病纏身,沒有多長時間後就離世了,再往那之後,我宋家就沒有出現過萬人敵了。我天賦一般,到也不過是千人敵,等到過了三十歲會提升一些,但是也成為不了萬人敵。

至於四十歲,除非我那時候還能夠練武,並且在邊境帶兵,不然我那時候開始,就要實力下降了。沒辦法的事情,人總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