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的話,也應該沒有問題的。反正有我在,也用不到你背鍋,不是嗎?”
“您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讓您過來,就是為了讓您背鍋的?我可不是這種人。我喊您過去,是幫忙鎮場子的。有您在這裡,我們這邊就不會擔心那些羽林衛有時候怨言了。
羽林衛那邊,那些傢伙可都是不好說話的。倒不是他們都是窮兇極惡之人,只是您也是勳貴,自然知道這些勳貴子弟平日裡的脾氣秉性。所以還是您跟著會好一些,至於承擔責任什麼的,輪不到您。就算是承擔,也不是這種小事啊,這種小事讓張燕山那小子自己承擔就可以了。您這麼尊貴的身份,可犯不著因為這種小事為難。”
宋衡笑罵道:“你小子現在想的可不是這個吧,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小子現在想的話,應該是,國公這麼重要的身份,怎麼可能只背這麼小的鍋,應該背一口大鍋,至少也得是讓皇帝責罰的那種。”
齊年北尷尬地笑了笑,不再說話,倒不是他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是小心思被人看穿之後,他不好意思說這些話了。
他總不能告訴宋衡,宋衡剛才說過的話是他真實的想法,那樣宋衡保證會揍他一頓的。宋衡的脾氣很好,但是這不代表宋衡會是那種什麼事情都縱容他去做的人。當然,因為這是在開玩笑,不然這可是一件大事。
“不說這些,先去那邊看看吧,要是長時間沒什麼進展,那麼可就要先回去想些別的手段。我眼下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就都是苦差事了。
而且每一件苦差事都要比現在更加麻煩,所以眼下這件事情看起來很是麻煩,但是其實應該是最簡單的那些。總要比以後要面對到的那些簡單,生活不會總是困苦的,同樣,生活也不會總是一帆風順的。”
“走吧,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且行且看且等待。任滄浪逐水,看小舟一葉寄平生。”
“我曾經認識一位讀書人,他寫過這樣一首詞,我覺得很適合您剛才說的話。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至於前面那樣的一句,應該是出自這裡,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
宋衡點點頭,“說得好,就是你下次說這種高尚的話時候,能夠注意接下來說些什麼,不然也不至於說出那些有些難聽的話。”
“我這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您應該清楚,我就是這麼個人。”
“懶得說你,你小子就一點是我到現在毫不懷疑,並且你自己也從來不會忘記的,你小子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天下有你這樣臉皮厚的人。”宋衡笑罵道。
齊年北努努嘴,沒敢反擊回去,他發現宋衡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等到兩個人到講經臺的時候,講經臺四周出現了很多羽林衛計程車卒。
離得很遠,宋衡和齊年北就聽到他們爭吵和討論的聲音。
張燕山是見過宋衡的,雖然在宮中只是遙遙地看過一眼而已,但是他的記憶力不錯,還是能夠認出來這人是宋衡的。
張燕山清了清嗓子,隨即用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喊道:“末將不知國公因為何事來此地,若是知道國公來此,在下一定親自迎接。”
“張校尉客氣了,本公只是聽聞這邊正在辦案,過來看一看。這件案子算得上是本公親自督辦的,自然要上心一些。你們接著忙你們的,我在一旁看著就可以。”說完,宋衡直接走到講經臺附近的亭子裡,靜靜地看著講經臺。
嘴上說著不看講經臺,但是他根本不會把視線移開,從始至終,都會一直看著那裡。他倒是好奇,這些所謂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