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的那一天早上,師母大清早的起來為我準備好了早餐,還給我準備兩份打包好的,說是叫我帶給巫天跟阿勇。

師母堅持要送我上車,但是我拒絕了。找個藥材危險性也不大,比做任務什麼的要安全的多,無非就是耗費的時間過多了點,沒必要搞的跟生離死別一樣。

叫了輛車首先來到了賓館叫上巫天,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依舊是顯得那麼的瀟灑從容,就提著一個小包。

看到他這樣子我心裡暗暗發笑,我已經把工兵鏟等一些比較重的東西都塞到了巫天的大揹包裡,等下看巫天還能不能這麼氣定神閒。

接下來我跟巫天一起來到了殯儀館叫上阿勇,他也早就準備好了,這下我們三人就直奔火車站。

話說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都城火車站,看到那高高聳立的兩座鐘樓,以及那大大的都城站三個打字,無一不彰顯著氣勢蓬勃。

就在我站在原地感慨的時候,巫天從我身旁經過,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土包子”。

我當時就震驚了,巫天這小子現在越來越溶入現代社會了,也許這才是他的本性?不過我又有一點後悔,當初應該把我揹包裡的東西再放幾樣到巫天的揹包的。

上了火車,軟臥車廂還是不錯的,一間小房子裡面四張床,我跟阿勇睡在下鋪,巫天一個人爬到了上鋪。

還空了一張床,也不知道是哪位旅客的,看樣子他不是在始發站上車。

巫天想到床上去休息一下,於是把揹包放到了行李架上,看到我們的揹包還放在床上,於是他就拿了過來準備一同放在行李架上。

“小飛,你的揹包怎麼比我的輕這麼多,還有阿勇的也是。”巫天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聽到這話心裡暗暗發笑,不過還是裝作一本正經的回道:“這是你手感出了問題了吧,還有我把揹包裡的水拿了出來喝掉。”

巫天白了我一眼,他肯定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以他的性格是不會斤斤計較這些的。

我開始跟阿勇聊了一會天,三四十個小時火車的旅程確實挺長的,也沒這麼多話聊,在火車上這狹窄的空間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覺。

我躺在床上眯了一會,醒來時候看到阿勇已經睡著了,巫天也一動不動的,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火車這時候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站停靠了下來。

我看了一下時間,沒想到眯了這麼久才過了一個小時,我還以為睡了很久一樣。

起身開啟軟臥的車廂門,我打算去走廊坐坐,這時候進來了一箇中年男子,拉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

看到我正堵在門口,那中年男子看了下手中的票,又看了看車廂上面的銘牌,確實無誤後對我說道:“這位小哥們,我就是這車廂的,麻煩你讓我一下。”

“不好意思啊,我一下沒注意。”說完我就讓開了身子。

這位中年人的到來也讓阿勇跟巫天醒了過來,他們都從床上坐了起來。

中年人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然後指著我的床鋪說道:“小兄弟,我年紀大了爬上爬下不方便,我就坐這裡一會可以嗎。”

“可以,沒關係。”我這時候仔細打量著這中年人,看他樣子也不過四五十歲,但是無論是臉色還是說話的腔調都顯得那麼有氣無力的。

那中年人聽到我的話後坐了下來,顯得精神萎靡。不過他還是強撐著笑臉跟我們聊到:“幾位小哥打算去哪裡?”

我接話道:“我們打算去貝嵐泊。”

“貝嵐泊?那裡荒無人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不過最近這些年興起了徒步遊和戶外探險什麼的,那地方去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

不是吧,就那鬼地方也有人去?我對於這個訊息心中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