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權,拿出證件也不知道對於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管用不管用,等下別又說是個假的,我還要回來找周警官也麻煩,還是直接在這裡開好去方便一點。
周警官還是很爽快的給我開具了證明,畢竟這種案件對於他們來說也是頭痛的事情,能夠有上面接手調查那是最好了。
拿到了調查證明,我上了麵包車,這時候歐陽跟老胡也比之前那種迷迷糊糊的狀態好多了,酒醒了不少。
驅車到了殯儀館,我找到了張德的屍體,在開啟冰櫃之前我還是給老胡跟歐陽做好心理準備,問他們是否確定要看到屍體。因為我知道這種屍體一般死相都是比較恐怖的。
老胡跟歐陽想都沒想就決定跟我一起來檢視屍體,不愧同為醫院保安出身,老胡他們的膽量依舊沒有落下。
把屍體從冰櫃裡面拖了出來放在臺子上,我拉開了裹屍袋,露出了張德的面貌。
之前聽老胡說名字我一直沒一點映像,因為我之前在醫院都是白班晚班分開上的,基本我們上班的時候他們在睡覺,我們睡覺的時候他們在上班,很少有機會碰面。再加上又不住同一個宿舍,而且我去的時間也就短短一個多月。
這下我一見到相貌,終於有點印象了。之前我在醫院也沒跟他說過話,只是碰見過幾面打過招呼,沒想到這再一次見到已經是天人相隔了。
張德的屍體腦門上有解剖過的痕跡,整個頭皮層都是密密麻麻的縫針。應該是把整個頭蓋骨開啟過過,取出去大腦進行過研究,得出了這麼一個腦溢血死亡證明。
我把裹屍袋繼續開啟,他胸口有一個巨大的創傷,這應該就是法醫鑑定中被穿胸而過的地方,恰好在右肺葉處,整個右肺部都被戳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結案的緣故,法醫還沒有縫合,這處創傷就這麼保持原樣,能從外部看到人體器官,如肺葉的紋理什麼的。老胡和歐陽見到這幕臉色開始有點異樣了。
再往下基本沒有什麼創傷,也沒什麼好看的了,我用力把身體翻了個身,在屍體的背部有兩個明顯的黑色掌印,哪怕就是死去幾天了還是清晰可見。
見到這兩個黑掌印,老胡跟歐陽也害怕了,都開始往我身後站著。對於屍體他們也見過,哪怕死相難看點也還能接受,但是這種明顯屬於不正常的東西出來,正常人都會感到害怕,因為人總是恐懼於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