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胡說的這件事情我還是有點擔心的,主要就是醫院的那個建築佈局我們沒能從根本上改變它,只是引匯出了陰氣,與四象之力達到某種意義上的平衡。

我找到了師父,把電話的內容告訴了他,而且也是為了確定是否是因為聚陰陣的緣故。

師父聽到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可能,除非有人特意過去動了手腳,不然沒這麼快因為建築佈局就聚集到產生厲鬼的陰氣。不過這種事情你去檢視下也好,沒有什麼事情是肯定的。為師我就不過去了,我還有一些東西需要調查。”

這是師父第二次跟我說他要調查一些東西了,第一次是我剛回來的時候,問他怎麼沒回復我簡訊,他說在調查東西,現在又聽到了一次。於是我反問道:“師父,你到底要去調查什麼東西?”

“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以後你自然會知道。不過這次你去士城還是先把傷給養好吧,不然我還真不放心你一個人就這麼過去。”師父囑咐道。

“其實我感覺現在我經過藥水治療,骨傷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只是需要讓骨頭長的更穩固點,那我就三天之後出發吧。”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阿勇,如果我出去了阿勇一個人在這裡也不方便。“對了師父,你有沒有幫阿勇找一個什麼工作?”

“你不說這個我還忘記了,我今天跟老李提了一下,他說去幫我看看,應該這兩天就會有訊息了,趕屍匠的控屍術在某些特殊行業還是有作用的。”

聽到師父已經著手去辦了,我也就放心了,畢竟我把阿勇帶了出來,總要給他一個安穩的工作,讓他在都城安穩下來,一直在大宅院住著阿勇肯定也挺尷尬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悠閒無比,每天就是泡著藥水澡,然後散散步什麼的,還可以睡到自然醒。唯一不爽的就是要喝那國藥,實在太苦了一點,每次師父都把良藥苦口這四個字說的我耳朵起繭。

三天之後,阿勇的工作也有著落了,就是都城最大的一間殯儀館做工作人員,這種事情挺適合阿勇的,他也挺高興的,畢竟這也算學以致用。

工資還不錯,包吃包住每月八千,各種補貼也齊全,這下阿勇應該在都城這地方不用擔心什麼了。

解決了阿勇的事情,我也算放下了一樁心事,這下可以輕鬆出發了。

而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師父找藉口叫師母天天都燉了骨湯給我補身子。食補加藥補,我的胸口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什麼異常,我也把夾板給取了下來。

師父依然開著他那一輛玄旗小車送我到了機場,替我整了整揹包說道:“小飛,這次是你第一次直接面對這種事情,人畢竟是要成長的,師父也不可能永遠陪在你身邊,注意安全。”

我朝師父笑了笑道:“這可不是我第一次自己單獨面對了,木寨的事情師父你忘記了?雖然那只是一個意外。但是師父你放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沒問題的。”

“對了,這次我可以給你授權當地警方協助你調查,不過你只有調查卷宗以及檢視屍體的權利。為師沒有在你身邊,切利不要濫用權利,特權這種東西很容易使人上癮。”

“知道了師父,我從沒把我這個身份掛在嘴邊,也從來沒有利用這個身份行駛過什麼特權,這點我心裡是有數的。”

“好了,我進去了,你就早點回去,和師母冬天注意身體,畢竟師父你也老了。”

“臭小子,作為道家人來說,修身養性壽命可以大大延長,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記得安全第一。如果實在有什麼危急時刻,我電話打不通,你就直接撤出來,事後再去調查。”

我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轉身離去了,一邊走還一邊朝著師父揮了揮手。

我現在已經習慣了全國到處跑了,同時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