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豔陽高照的,依舊是穿著短袖。
她這時候穿的正是一件比較性感的短裙,白花花的大腿上紅了一片,我也不好意思幫她去擦拭。
“沒事,她隨手的把大腿上的水漬擦去。”然後就撿起地上散落的碎片,一不小心還被割傷了。
我對於她這樣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越忙越亂說的就是這種,我看到桌上還有著一桶捲紙,於是抽出幾張讓她壓住傷口,減少出血。
“你家裡有沒有創口貼,消毒水什麼的?”我向她問道。
她朝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還好她家就是住在醫院不遠,於是我對著她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去醫院包紮一下?”
她還是搖了搖頭:“不必了,只是一點小傷,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話間我看到紙巾已經紅了一片。
“哎,你還是在這裡等我吧,我去醫院幫你拿點消毒水和繃帶過來給你包紮一下。”說完我就大步走出了房門,往醫院方向跑去。
醫院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沒有找醫生開藥什麼的,直接去到了急救科說我是醫院的保安,有一哥們手被割傷了,讓那醫生拿一卷繃帶和碘酒給我。
要說醫院做保安唯一的福利也就是這個,一般急救科的醫生都會答應你的,這點小東西也沒幾個錢,說不定醫生哪天要搬傢什麼的需要人手,保安他們也會去幫忙的。
拿到了東西,我又迅速的跑到了出租屋,準備給燕子沖洗包紮一下。
抬起燕子的手指,我發現傷口比之前要好多了,我走的時候鮮血都快把紙巾給染紅了,回來一看,裂口已經被血小板凝結止住了,難道是女人的體質在這方面要好一些?這都快跟我的恢復速度一樣了,要知道我可是天天藥水給泡出來了,再加上靈力的修煉才能達到這種體制。
不過只要流血減少就是好事,我開啟碘酒開始沖洗著燕子的傷口,酒精的刺激下,我看到她皺起了眉頭。
包紮完畢,其實我包紮的手藝也不怎麼樣,不過我認為還是比師父的要強上不少。
“謝謝你了,這就是你跟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如果誰以後嫁給你肯定是她的幸福。”
聽到這句誇獎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咋倆也算緣分了,沒什麼,只是舉手之勞。”
而她彷彿沒有聽到我說的一樣,依舊對我說道:“不,你真的挺不同的,我這一行碰到過很多男人,也受過很多折磨,只有你才是真心把我擺在了一個平等的位置,而不是把我當作用錢買的商品。”
受過很多折磨?她們這一行肯定也比較艱辛的。我只是淡淡的回道:“人都是一樣的,只有地位上區別,沒有人格上的高低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