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煢山雪蓮給搶回來,而不是讓巫天這個最強大的戰鬥力在醫院白白的耗著。

“那好,巫天我們就一起過去,你現在先在這裡看著,我先回去一趟。”

跟巫天交待完後,我回到了大宅院,準備把我要去煢山的事情找一個藉口跟我師母說說。

“師母,阿勇的傷檢查是傷到骨頭了,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麼親人,所以我很有可能這一兩個月都不會回來了。”

“啊,阿勇居然傷的這麼嚴重,他在哪個醫院,我過去看看他。”

我一聽師母說要去看望阿勇也有點急了:“沒事,有我就行了,我今天回來就是收拾收拾幾件衣服而已。對了,師母,師父應該只是在探查一個組織的訊息,你也不用太擔心了,不是去制服那些厲害鬼怪。”

我最終決定還是向師母透漏一點師父的訊息,以免師母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過於擔心。畢竟師母的年紀也大了,老年人多多少少有一些心腦血管方面的疾病。

“是這樣的嗎?那為什麼你師父已經探查幾個月了,連過年都沒有回來。”師母反問道。

“這個也許是正在關鍵時期吧,你就把師父現在行為想象成臥底就容易理解了。”我胡亂的想到了一個身份來搪塞師母,不過隨著師父離家的時間越久,這些東西也就越難糊弄。

現在我的心裡真的是一團糟,而且心理壓力非常的大,阿勇性命垂危,師父莫名失蹤,我也只能兩者相比取事情緊急的。畢竟我跟師父有命脈相連,如果師父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有感應的。

回到房間收拾好了東西,我又要出發了。其實我在心裡一直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搬出去住,因為我已經不想一個又一個的編織著謊言了,真的說謊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我是善意的謊言。

但是一想到師母的年紀,而且又只有她一個人住在這個大宅院,如果我走了她就孤苦伶仃的,所以我一直沒有把這個想法變成現實的決心。

告別了師母,我提著揹包在醫院旁邊巫天住的那家商務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我打算這幾天跟巫天輪流值班照看阿勇,出發前幾天時間裡好好的陪陪阿勇,雖然阿勇沒有醒過來,但是我相信阿勇能夠感受的到,有我們在他也不會感到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