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脈往上數都出現了人生悲痛之事。”
聽了師父這一句話我也陷入了沉思,師父在收我為徒的時候其實隱約提過,不過當時的我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又要面對這種天命,確實感覺有點難以接受。
師父接著說道:“這也是我為什麼撮合你和雨萱的原因,雨萱的八字跟你非常匹配,而且她爺爺還有運勢加身,你跟她在一起說不定可以躲過這一天罰。但是人的感情是最難以說清楚的東西,不是理智抉擇能控制的。哎,只希望徒兒你能有不同於你師祖輩的命運。”
我出來書房,跟師父這一番話說下來,我的心情也變得異常沉重。阿勇看到我這神色,也過來安慰道:“飛哥,其實不只是你們,我們這一脈同樣註定孤苦,包括我師父在內都是撿回來的養子,天生無父無母,沒有六親任何一脈。並且八字要硬,長相醜陋,只有這樣才能作為一個合格的趕屍人。否則哪怕就是自己沒事,八字太硬也會禍及家人。”
聽到阿勇的話我也只能苦笑一聲,看著阿勇好像並不在乎這些,我承認我的心性還達不到他的這一境界,太多凡塵俗事困擾著我,道心基本上沒有什麼增長。
師母已經幫阿勇準備好了房間,而師父也幫我準備好了藥水澡。這一次藥水澡與以往的藥草清香不同,帶著濃重的國藥苦澀氣味。
“這是加入了一些跌打骨傷的特效藥材,等下你還要喝上一碗,良藥苦口,特別是在受傷時候還要加大劑量。下去吧,泡上個幾回就好了。”師父說完之後離開了洗澡間。
我也脫下了衣服坐進了浴桶,師母還是沒有發現異常,還好我肋骨斷的是靠左手邊,我一直刻意偽裝之下,跟平常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感受著藥水的熱量衝擊面板,肋骨那塊烏青的地方被藥水刺激的加快血液流動,一股舒爽感讓我不禁的呻呤了一聲。木醫其實手段非常高明瞭,就這麼短短半個月能讓我恢復到如此地步,接下來配合國藥,再過十天半個月基本可以恢復如常了。
泡好了藥水澡,師父端上了國藥。我這人從小就偏好甜食,這一碗國藥還真配絕了苦口兩字,喝下去之後我漱口幾次嘴唇間還殘留著淡淡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