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而我們只能在這裡搭帳篷住。”
“那專門的房間是在哪裡,你現在帶我過去。”巫天想也沒想的就準備拉著守律出去這塊空地。
可是剛走到路口,就被兩個煢山派的弟子給攔住了,告誡他們暫時不能出去,必須等到五天後的煢山大會才能離開。
巫天當時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轉頭回到了帳篷,不過他也沒忘記把守律給拽了過來。
“這地方在沒有開會之前是不能自由活動的嗎?”巫天朝守律問道。
“是的,不過我們還算自由,那些有請柬的雖然住的條件比我們要好的多,但是約束更嚴格,就連吃飯都不能說話,還是我們這兒輕鬆愜意。”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聽你這口氣好像還不止進來過一次,你之前能直接獲得請柬?”巫天對於守律的話表示懷疑。
守律聽到巫天這麼一問,臉上也流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之前我師父還沒有去世,仗著我師父的資歷,所以我們門派三人都獲得了請柬,所以我當初也住過房間。”
“兩年前師父去世了,師門也就只剩下我跟我師弟兩人了。我們兩人也不學無術,在道家術法的造詣上實在不堪。我跟師弟心裡明白今年的煢山大會肯定沒有直接邀請的機會了,所以我們就投機取巧,想走捷徑,所以就動起了偷請柬的歪心思。”
“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那麼光彩,所以我們就走上了這條路了,現在說起來,真是對不住師父的教導。”說到這裡的時候,守律也完全放開了,臉上帶著唏噓的表情。
“那你這次又是怎麼混進來的,你師弟又在哪裡呢?”巫天追問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守律結結巴巴的回道;“我把之前對付你們的手段,又找到了一個落單的愣頭青,然後晚上用迷煙把他給迷昏了,把他的請柬給偷了過來。”
“但是隻有一張請柬,我就把這張請柬給我師弟了,而我自己就選擇去比試入場。不過我確實運氣不錯,我去的時候天色已晚,那一組就二十來人,其中一半還是有請柬的,我僥倖混了進來。”
巫天聽到守律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就把他給放了回去,獨自一人在帳篷中閉上雙眼假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