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跟巫天淺嘗即止後我們就回到了房間休息,第二天早上我一醒來就直接去到了當地警察局,向他們借了一輛車跟一個配合我們的警員。
這個警員大概四十來歲,姓馬。不過也許是在西北的風沙吹拂之下,人顯得比較老成點,所以人稱老馬。
老馬也是這個案件的主管,當初在小縣城發現十幾具屍體也是他率隊過去的。
而我也順便委託他們去查詢了一下師父的下落,不過我突然發現我好像除了師父的姓名,年齡之外,居然沒有一張師父的相片。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師父總是刻意躲避了相機,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不上鏡,所以很少照相。
想來想去也只有在師父的證件上面有一張證件照片,不過我想來想去也不好因為這個原因打電話找司徒組長。於是只能模糊的告訴老馬,叫他們尋找兩個五十歲左右的中老年人,還有一個和尚。
這就是師父師叔加上妙大爺他們,雖然我知道這一次希望比較渺茫,但是這也是我第一次有尋找師父的機會,希望渺茫總比沒有希望要好。
老馬開著車來到了賓館接上了巫天,我們三人就準備去往縣城。還好縣城也不算是太遠,只有一個多小時而已。
老馬一邊開車一邊向我說道:“黃警官,沒想到這次上面就派了你們兩個下來,而且黃警官還如此年經,這讓我有點驚訝。”
老馬這人快言快語,有著西北漢子的豪爽,所以這話就直接說出來了,也沒有客套。
“人貴在精,不在多嘛。”我打了個哈哈,不過這也確實是我心裡所想的。就如同我只要了老馬一個人一樣,面對厲鬼,人數上的優勢沒有多大作用,還不如少來幾個人,我還能少分點心。
“哈哈,黃警官這話說的好,我猜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要面對的東西不普通吧。”
老馬這句話就是話中有話了,難道他明白我來的目的?不過按理說這種小城的警員,不太可能接觸到特別行動小組這個檔次的機密,他怎麼猜出來我身份的?
“老馬,莫非你知道我幹什麼的。”我反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黃警官是幹什麼的。但是我知道這個案件不簡單。作為住在坤河邊上的人,這種事情我也司空見慣了。一般都有人來處理,只是這次黃警官比較年輕點。”
聽到這句話後我恍然大悟,坤河這條母親河,孕育了無數生命,但是同時也被很多妖魔鬼怪視為躲藏地。
坤河九曲,環環繞繞,就像是一個天然的聚陰陣一樣,聚集了整條河流的陰氣。因為九曲在上游,而且天恆高坡近些年也人煙稀少,所以讓很多陰魂也開始在這裡聚集。
接著老馬又繼續說道;“這件案子是我接手的,那些屍體我也見過,不可能是正常人的手法。因為那些剝皮的手段實在太專業了,除非是最專業的外科醫生才能做到。而且一名外科醫生還不夠,得要一整個團隊。
“以我這些年的經驗,這不可能是正常人所為,能做到這個的就只有那個東西了。”老馬說完盯著我看了一眼。
沒想到老馬這個小城警員,居然見識比我想象的要多的多。不過他既然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隱瞞了,於是對著老馬說道:“是的,這件案子確實不普通,具體的東西我也不太清楚,所以也不好細說。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會比較兇險,老馬你到時候跟緊我們。”
老馬聽後朝我點了點頭回道:“這我明白。”說完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認真開著車。
一個小時後,我們到了衛涵戶籍資料上的縣城,我下車看了一眼,這個縣城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樣簡陋。
這地兒是國家級貧困縣,又處在天恆高原上,號稱是一個縣城,但是整個縣上也就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