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這個哥們沒白認識。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躺在醫院裡面,老馬偶爾來一次,為我帶來一些家裡煲的湯。

而巫天為了防止鬼魂突然的出現,這幾天呆在醫院裡面基本是寸步不離,就連吃飯都不是出去買了,而是打電話叫飯店送過來。

而我身體的傷勢也恢復的很快,醫生換藥的時候都發出了驚歎。但是我知道這是我長時間泡藥水加上身上靈力的結果。如果連常人一倍的恢復速度都達不到,就代表我實在太渣了。

馮瑤這個厲鬼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巫天一直在我身邊的緣故,也沒有再現身過,而我也沒有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了,或許之前那什麼衛涵身份真的是馮瑤強行灌輸到我的腦海中的。

這幾天的平靜簡直超乎了我的想象,在第四天的時候,我終於決定拆線了,因為躺在病房裡面的日子實在太無聊。

沒有任何娛樂的活動,巫天除了你問他一句會回你一句,其餘時間跟一個悶葫蘆似得,根本就不會主動找你說話。我每天躺在床上的唯一事情就是看著屋頂白色的天花板。

而且因為安全的緣故,我還不能出去走走,哪怕就是在走廊走上幾步,都需要跟巫天在一起,晚上那更是不敢出去了。

在第四天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了這種類似於監獄的日子,找到了醫生選擇拆線。

胸口上的傷口其實也已經長的差不多了,雖然看著挺恐怖的,但是其實還是隻是傷到了那一層表皮。

現在我的胸口簡直就跟一副戰地地圖似得了,各種密密麻麻的傷口重疊在了一起。如果我夏天光著膀子在街上走上一圈,目測會有人認為我剛從戰場上下來。

醫生拆完線後囑咐了幾句最近幾天不要沾水,不要用大力什麼的。不過這都被我當作了耳邊風,如果真碰到馮瑤這個女鬼了,在性命面前,傷口崩裂真不算什麼。

走出醫院的時候,老馬也開著車過來接我們了,說是要帶我們去到縣城裡面最好的館子吃上一頓。而且還特別強調了這是他私人請客,不是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