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至少她沒有選擇朝我立刻動手,給了我一絲喘息的機會。

但是剛才她的一番話提醒了我,她又一次把我叫做了衛涵,這就表明之前我昏迷夢到的景物並不完全是我自己腦海中聯想出來的“夢境”。果然還是跟這個女鬼有脫不開的關係,她已經用陰氣影響到了我的意識,產生了一個類似於幻覺的東西。

這個發現讓我感覺很不好,雖然現在巫天幫我把毒素給逼了出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還有殘留,如果下次關鍵時刻突然昏迷就完蛋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巫天提著兩個飯盒走了進來,見到我臉色不怎麼好看,就向我問道:“你是不是傷口比較痛,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我對著巫天搖了搖頭回道:“不是,剛剛我看到了那道身影了。”

“她來了麼?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巫天聽到我這麼一說也有點緊張起來。

“沒有,只是在床頭說了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她說了什麼?”巫天追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把我當作了衛涵,也就是之前在都城死去的那個男人,馮瑤的前男友。”

巫天聽後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道:“會不會是你跟衛涵長得很像?”

“扯淡,我怎麼可能跟他長的很像。哪怕就是真的長得很像,你認為作為一個達到厲鬼水平的鬼,會連這點都分不出來嗎?她又不是那種渾渾噩噩的孤魂野鬼。”

巫天聽了後朝我擺了擺手回道:“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了,該知道的以後總會知道的,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不吃的話這飯菜都涼了。”

我聽了巫天的話後白了他一眼,然後抬起了我那隻掛著吊針的手回道:“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吃?這瓶也快要打完了,等打完了這瓶再吃吧。”

於是就這麼等了大概二十來分鐘,這瓶吊針終於打完了。沒想到這一次又是這樣出師未捷,看來我最近的氣運確實不怎麼好。

拔下了吊針,我就跟巫天在病房裡面吃起了盒飯,也許是因為我餓了一天,雖然胸口還是很痛,但是我居然還吃的挺香的,有時候神經大條未必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