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而是因為靈魂再一次受損的原因,如果之前不是靠著腦海中那股一直存在的靈氣支撐的話,就光靠我燃燒靈魂力完成陣法,我可能現在已經跟阿勇一樣的,將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隨著腐肉的切除,以及我一直在運用靈力逼出毒血,慢慢的我傷口流出來的血液從暗紅色變成了鮮紅色,同時也感到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

我咬牙強忍著這股疼痛感,但是我的額頭上面還是很快的就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怎麼了?很痛是嗎?我儘量快點,”女軍醫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拿起了一塊紗布開始幫我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我看到她這個行為我又是一陣語塞,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快點嗎,那就不用管我這幾滴汗了,直接幫我把傷口給縫合好不就行了。

女軍醫幫我擦拭完汗珠之後,又低下頭找來醫用針線,直接幫我縫合起腹部的傷口。

這每一針下去都是一陣劇痛,我開始有點後悔當初做的這個決定了,早知道做一個區域性麻醉多好。

我剛擦拭完的額頭上面又開始密佈汗珠,甚至順著我的臉頰一滴滴的滴在了我衣領之上。而我現在儘量把頭往後仰去,雖然我沒有學過醫,但是這點醫學常識我還是懂的,如果把汗珠掉到了傷口上面很容易就引起感染,我現在雖然體質比一般人要強的多,但是也不是能夠免疫細菌病毒的。

這個女軍醫雖然有時候感覺有點天然呆,但是醫術還是不錯的,短短的不到兩分鐘就已經幫我把傷口給完美縫合了起來,同時在我腹部還插了一個引流管,上面掛著一個引流袋用來導流腹部裡面殘留的淤血。

“謝謝你。”我看到女軍醫幫我把腹部綁上紗布,做完了最後的掃尾工作之後我向她道了一聲謝。

女軍醫聽到我的道謝,抬起頭來向我回道:“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

我這時候才發現女軍醫額頭上面也已經佈滿了汗珠,雖然我現在的心情很難受,但是我還是向女軍醫報以了一個微笑,這是對人的基本,以及我要表達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