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叔又看了兩個下套的地點,依舊是沒有收穫。林叔轉身對我說道:“還剩下一個套了,如果還是沒有收貨的話,那今晚只能委屈你們跟我吃酸菜湯了。”
“這叫什麼委屈,我就喜歡吃酸菜湯,比較下飯!”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哈哈,是個爽快的爺們,不愧是麻老的子侄,繼承了他的性格。”林叔說完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林叔這一句話說的我略顯尷尬,其實當初我只是為了方便就說自己是麻老的子侄,不過也差不多了,我跟阿勇如兄弟般的感情,我對於麻老也當作自己的長輩看待。
還好運氣不錯,我們在最後一個套子裡面逮到了一隻野雞,在回去的路上,林叔順道採了一點野蘑菇跟木耳,今天晚上我們就吃木耳炒野雞了。
“其實如果你們晚來一天我也就到下面的林場裡面補充補給了,守林是一個要耐得住寂寞的活。”林叔走著走著突然朝我說了這麼一句。
林叔的這一句話讓我深有感觸,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一呆就是個把月沒有人煙,就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林叔,那你怎麼不把林嬸接過來呢,這樣也有個伴啊。”
“你嬸子要是過來的話,那娃兒就沒人管了,我是為了生活沒有辦法,必須要出來。如果你嬸子也跟出來的話,那娃兒讀書是個問題,如果住校或者寄宿在鄰居家裡面,那娃兒不就是電視裡面說的留守兒童了?再苦不能苦娃兒,再窮不能窮教育。我就是因為沒什麼文化,只能做採參,護林這種力氣活。”
“林叔你別這麼說,這都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如果沒有你們這些護林人,也就沒有這些樹木成材了。”
林叔聽了也只是哈哈一笑,然後我們回到了小木屋。
木屋裡面巫天跟蔓蔓姐各坐一角,這讓我感覺氣氛有點怪異,這兩個怪人該不會是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打起來了吧,可看了下屋內的佈局,沒有打鬥的痕跡啊。
而林叔從木屋裡面拿了一把菜刀就走到了小溪邊殺雞去了,木屋又是剩下了我們三人大眼瞪著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