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招呼道。
這時候林嬸也已經把菜給端上來了,我們一大桌的人都坐好後,林叔首先端起酒杯向黃仙太奶說道:“太奶,從今天開始您就是家裡的長輩了,我首先敬你一杯。”
黃仙太奶也笑呵呵的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不過她這個尖嘴猴腮的形象笑起來,總是感覺不出那種老年人的沉穩。
接著林叔又倒了一杯酒給我說道:“小飛,這真的要感謝你才能讓這件事情和平美滿的解決,叔也敬你一杯。”
我也笑著回道:“林叔,這可是感謝錯人了,你要感謝的是蔓蔓姐,不然還真沒這麼好解決。”
林叔聽我這麼一說也恍然大悟,一拍腦袋也遞給了蔓蔓姐一杯酒說道;“感謝蔓蔓小姐給我家的幫助。”
蔓蔓姐也不客氣,接過了酒一口喝下,她也不需要客氣,因為她的輩分比黃仙太奶都要高,只是外貌上看不出來而已。
這一頓飯大夥兒吃的喜氣洋洋,吃完之後黃仙太奶就回到了山林之中,而我跟林叔也收拾好傢伙,準備繼續上路。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定到了直接去到界州雪山,那裡離我們現在所在的玄州林村大概有六百多公里的路程,不過幸好的是,蔓蔓姐她居然也會開車。而且林叔說他早年也開過拖拉機,雖然我不知道開拖拉機跟越野車駕駛差距有多大,但是這起碼讓我省去了疲勞駕駛的後顧之憂。
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除了我要開車沒有辦法之外,蔓蔓姐他們幾個都變得昏昏欲睡,我看著坐在副駕駛的蔓蔓姐居然睡著了還留著口水。如果我不是要駕車的話,我還真想找個相機給拍下來,以後也好揶揄一下她。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換上了蔓蔓姐開車,因為我實在不放心林叔這個拖拉機手在高速上面開夜車。我自認為我沒有能力能夠逃脫車禍這種災難,我們這一車人也就蔓蔓姐有這個本事吧。
但是現實往往是骨感的,我剛換上蔓蔓姐沒幾分鐘就險些撞上別人的車了,而且蔓蔓姐開的巨慢,這又讓後面的車差點追尾,我估計她這個駕照怕是暴力威脅考官才考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