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巫天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對我說道:“我之前都已經被掐的昏迷了,你怎麼做到從金甲屍手上把我給救出來的。”

“不是我救的,是賈涵,他啟用了控制金甲屍的符文,給我們創造機會跑了出來。”

巫天聽後點了點頭,不過立馬他就緊張的喊道:“蔓蔓姐呢?她為了拖住金甲屍,連續被金甲屍給打了好幾拳,我看到她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了。”

我聽到巫天的話後,從揹包裡面拿出了蔓蔓姐的妖身。

蔓蔓姐的妖身是一隻雪白的白貓,此刻就靜靜的躺在我的懷中。沒有了以往的惡作劇跟斗嘴,第一次就這麼靜靜的躺著。

“蔓蔓姐被金甲屍掐住脖子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救她。”我的聲音充滿了沉痛。

就在這個時候,巫天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而且這還是一口黑色的血液,完全不像是正常人那種血紅色的血液。

這種黑色的血液只能代表兩種情況,一種就是巫天受了很重的內傷,只有內臟大出血才會有這種暗黑色的血液。還有一種就是巫天身上的毒素髮作了,這是毒血。

巫天能夠跟隨我們跑了這麼久,就代表著他應該沒有受很重的內傷,之前只是被金甲屍給掐昏過去了而已。

那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了,巫天身上的毒素髮作了!

“巫天,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拖住金甲屍的時候執行巫力過頭了?”我緊張的朝巫天問去。

巫天對我點了點頭:“當時蔓蔓姐完全不是金甲屍的對手,只能不斷的騷擾,可是這種騷擾根本就沒有大的作用。”

“後來蔓蔓姐看到你被幾個青面鬼頭附身了,心裡非常的焦急,想要速戰速決去救你。而我這個時候也想執行巫力使出暗滅這一招。”

“你他媽傻啊,就你這情況還使用暗滅這一個大招不是找死!”我憤怒的朝著巫天罵道。

“不用能怎麼辦,看著你死嗎?換你的話,你會怎麼做?看著我死嗎?”巫天冷冷的回道。

聽到巫天的話我瞬間就焉了,如果設身處地讓我站在巫天的角度,我也會用這招的,因為我不可能看著巫天死在我的面前。

“蔓蔓姐當時就放棄了騷擾戰術,直接選擇跟金甲屍硬碰硬。當時蔓蔓姐幻化出來了妖身法相,想要直接撲倒金甲屍。”

“可是我們都小看金甲屍了,他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愚蠢笨重,就在蔓蔓姐剛剛幻化出法相準備攻擊的時候,金甲屍突然間就來到了蔓蔓姐的本體旁邊,接連給了蔓蔓姐幾拳。當時蔓蔓姐就被打倒在地,瞬間吐了一地的鮮血。”

“我當時見到這一幕,一時心急,沒有控制好巫力的執行,一下就達到了巫力觸發毒素的上線,瞬間就遭到了毒素的反噬,法術也被打斷了。”

說完巫天就低下了頭,帶著歉意對我繼續說道:“對不起小飛,是我沒有救到蔓蔓姐。”

我伸出手臂挽住了巫天的肩膀,緊緊是握住了他的肩頭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我們只是被叛道者玩弄於掌心罷了。歸根結底是我們的實力不夠,弱者沒有抱怨的資格。”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把手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顯得發白。

“你們還年輕,這個仇有機會報的,很多人在你們這個年紀還是在學堂裡面憧憬著未來,而你們就已經在現實中打拼了。說真的小飛還有巫天,你們是我近些年來看到最棒的小夥子。”

“我不是誇獎你們,這一路走下來,我看到了你們的友情,以及那種可以託付性命的生死相隨,我這一把年紀看了都覺得羨慕,你們會成功的。”林叔這時候在一旁堅定的說道。

我只能對著林叔報以一個苦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