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在林海之中足足走了四個多小時才找到麻老給我們的地址,因為在這林海中GPS定位受到了很大影響,讓我們也走了不少冤枉路,不然以我們三人的身體素質,這四個多小時能夠走五十公里不成問題,而地圖上顯示只有三十公里路程,這就代表著我們差不多走了接近一半的冤枉路。
也許是這些年大行靜嶺的保護工作做的越來越好了,我們這一路上還碰到了不少野兔狍子之類野生動物,這讓我感到挺新奇的。
終於在一片樹林中的空地上發現了一間小木屋,這就是麻老他之前所說的那個熟人了。
我們還沒有走到木屋面前,就從屋裡走出來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漢子,一見到我們走過來就親切的迎了上來說道:“你們是麻老電話裡說要過來的客人吧,來來,進來坐坐,我等你們好久了。”
“大叔你好。”我也客氣的回應了一句。
“別客氣,你就叫我老林好了,我生在這片林子,長在這片林子,恰好又姓林,你叫我老林我會更加覺得親切。”
看的出來老林還真是跟這個林子結緣,居然連名字叫法都這麼的貼切。
老林雖然這麼一說,但是我肯定不會直接這麼沒禮貌的用老林這個同輩稱呼,畢竟我這次過來需要求助於老林的。
“我還是叫您林叔吧,我是麻老的子侄,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一位叫巫天,是麻老的族人。一位叫蔓蔓,是我的朋友。”我向林叔介紹起了巫天跟蔓蔓。
巫天這時候也附和的說了一句:“林叔,你好。”
不過蔓蔓姐是一個讓我頭痛的存在,外表看起來嫵媚妖嬈只有二十歲的年紀,實際上幾百歲了。每次遇到比她年紀要小的人類介紹她的時候,都讓我感覺挺怪的。
我又不能直接向別人說這女人幾百歲了,我不知道你們該如何稱呼。我又怕蔓蔓姐等下說話又沒分寸,會讓我難做。所以每次介紹蔓蔓姐的時候我都特別的糾結。
還好蔓蔓姐也算機智,跟著說了一句:“林叔好。”然後還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卻白了她一眼,這得意個什麼勁?
林叔帶著我們來到了他的小木屋,找出了一些小板凳給我們坐下後對我們說道;“這裡比較簡陋,也沒什麼好招待你們的,就連這些小板凳都是我聽說你們要來特意做的,一般都很少有這麼多人來到我這裡。”
我看著還散發著新木清香的小板凳,林叔的手藝還真不錯的。
“林叔,您別客氣,我們這次來還都是找你幫忙呢,你這麼客氣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林叔聽罷哈哈大笑道:“你們都還沒有吃飯吧,我本來想出去接你們的,但是我也沒有你們的聯絡方式,主要是我們這裡沒有訊號,想打個電話什麼的,要麼去山頂樹上打衛星電話,要麼就去山下的林場,實在聯絡不怎麼方便。”
說完林叔就去了外面山溪旁邊,從裡面抽出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掛著一個塑膠袋。
林叔把塑膠袋開啟,裡面是一隻動物的大腿,林叔指著這個大腿對我說道:“山裡面也沒什麼好東西,這是我抓的狍子,放在這溪水中冷凍,能夠保鮮。”
接著林叔就把這個狍子腿拿進了屋內,我這才發現原來都已經醃製好了,看的出來林叔已經準備多時了,就等著我們的到來。
只見林叔把木屋內的火架給點燃,然後把狍子腿給架了上去。接著林叔又找出了一個小鐵鍋,淘了一把米也給放到了火堆旁邊蒸煮起來。
“這都是一些我在山裡抓的特產,比較粗糙。我這下山一趟也不容易,山上面也沒接來電線,很多東西都不好儲存,所以只有這些土味了。不過這米是黑土地種植出來的上好大米,雖然東西簡陋,但是我保證能讓你們吃的開心。”林說謙虛之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