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錯就錯在擋了財路了,被那些昏了頭的給害了。大夥兒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農民,你說有誰敢出頭,不都是選擇自保其身,更何況還要賺錢。”
二柱說到這裡也看了一眼窗外,月亮出來了,不過確實血紅色的,他心裡打了一個寒顫。“我說媳婦,咱睡覺吧,不說這些了,你這說的我心裡也慌的很。”
二柱媳婦聽到他這麼一說,也就拉熄了電燈,上床睡覺去了。
可是這一夜註定是一個某些人的無眠之夜。
後山,王老師埋葬的墳堆,一抹血色的月光正照耀在他的墳頭。土堆上面的泥土開始紛紛往兩邊滑落。不一會兒就露出了那漆黑的棺木。
“崩,崩,崩”的幾聲,棺材蓋上面的棺材釘一根根的被擠了出來,嘩的一聲,棺材蓋被整個的掀飛。
只見裡面一個臉色鐵青,面目猙獰的老頭站了起來,身上還穿著當初下葬的壽衣。他站在棺材中停了一個會兒,一下把雙眼給睜開,眼光目視的是山腳下那一片黑暗的村莊。
今晚我跟師父和妙大爺可喝了個高興,到最後連雨萱都加入喝了一小杯白酒,一張小臉在酒精的作用下紅撲撲的剎是好看,不過我趕緊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回到了旅社,雨萱進入了他單獨的房間,師父選擇去衝一個澡,就留下我跟妙大爺兩個人聊著天。
“妙大爺,你是跟我師父怎麼認識的。”說實話,我對他們這一道士跟和尚的奇妙組合蠻好奇的。
“我很你師父認識好幾十年了吧,當初我和你師父也就是你這大,一起加入了特別行動組。佛門講究避世,行動組很少有佛門弟子加入,我說的可不是那些景點收門票的和尚,我說的是真正的佛教得道高僧。但是偏偏我是一個異類,主動加入了行動組。我跟你師父當時都年少輕狂,互相誰也不服誰,非要在佛道之間分出個高低。那時候我跟你師父三天兩頭就打架,有時候我贏,有時候他贏。不打不相識,我們也就在那時候結下的友誼。”
“後來呢?”我追問了一句。
妙大爺回道:“後來我就跟你師父全國各地除妖除鬼了,那時候你師公也在,你師叔也還沒變。那一段時間是我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再後來你師公去世,你師叔也離家出走。你師父明顯變的消沉起來,最終是他兒子的離去,導致他選擇了逃避,舉家搬到了南方。”聽著這樣一段往事,我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師父還有這麼年輕氣盛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