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真好。”

王鶴棣一語成讖,第二天早上醒來,雪小了些,但沒有停下,一直在飄飄灑灑。

屋頂上已經有五六厘米厚。

這樣的天氣,不適合外出,只是白敬亭不服氣,非要去看看他昨天設定的陷阱,墨北擰不過,叮囑白鹿看著小王,自己陪著走了一趟。

沒有意外,幾個籠套完好無損。

“沒事,只要你堅持的夠久,肯定能抓到兔子,我說的!”

有了墨北的安慰,白敬亭也不再糾結,接著兩人去到海邊。

天氣冷,魚也不活躍,兩張刺網都空了。

“哎,我想起件事。”

重新投放刺網時,白敬亭忽然說道。

“在我放籠套再過去大概四五百米,有一條五六米寬,水深六七十公分的小溪...”

墨北一愣:“你確定?”

“對啊!”白敬亭點點頭:“我昨天還在那洗了個腳,想著咱們的庇護所已經搭建好了,不可能再搬過去吧。”

“看來,咱們得加個班了。”

墨北招呼著,讓小白一塊,把另一張刺網從海里再度取出。

“淡水裡,有淡水的魚,這裡的野鯽魚個頭特別大,而且,要真像你說的,水深不到一米,那抓起魚來會更容易,你要是...”

早說,咱們可以省下不少力氣,不用來回跑兩次,這得一個多小時呢、

不過,這話墨北沒有說下去,原本小白就被王鶴棣打擊的體無完膚,再說幾句,可不更難受了。

“你要是沒力氣,我一個人過去。”

“我可以的!”

哪能真的可以呢,小白雖然平時在健身,可健身房裡的肌肉在求生比賽裡沒啥用。

好在,他是易胖的體質,來之前,增了二十幾斤,簡單來說,吃爽了。

與其這裡空軍,肯定要尋找新的機會。

墨北將刺網拆下,先回到營地,拿上斧子等工具,順便和成員們說一聲。

王鶴棣表示要參與,被小白嚴詞拒絕。

“你去抓你的狐狸,魚,交給我!”

男人的自尊啊,有時候挺不值錢的。

“你們小心點。”三人也不再堅持,能歇著,最好還是別亂跑。

等再度找到那條小溪,兩人幾乎成了雪人。

呼吸之間,煙霧繚繞,還夾雜著喘息聲,這樣的天氣,走路都挺累人的。

“來吧,脫鞋了。”

“哈...嘶...”

溪水還沒上凍,兩人光著腳走進去時,毫不誇張地說,與針扎沒有二樣。

不是冷,而是疼。

而且小溪裡挺多鵝卵石啥的,一步一滑,很是艱難。

來都來了,不可能放棄。

這裡的刺網放置方式與海邊稍有不同。

兩邊都繫上了一根棍,插入水底,並且用石塊固定好。

說的挺簡單,兩人花了半小時才搞定,上來之後,腳都沒知覺了。

墨北早有準備,坐下,用雪擦,瘋狂地擦。

直到泛紅發熱這才重新穿上鞋襪。

“老大,我的腳不會廢掉吧?”

“不會,萬一廢了,那就切了。”

白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