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冷啊...”

頭天睡的多,早上起的早,七點多一些,白敬亭就嚷嚷著要去看雪。

結果一開門,冷風呼呼地吹了進來,他直接一個哆嗦,趕緊回來把羽絨服給穿上。

“和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幾人來到屋外,白,不是那種冰天雪地的感覺。

屋頂和門口的雪,只有兩三厘米厚,看來,這雪沒有下一晚上。

“只是前菜,你們看天上。”

隨著墨北手一指,四人齊齊抬頭,雲層黑壓壓的,像是觸手可及一般,看著有些嚇人。

“今天別跑遠,就在營地附近活動。

下雪了,地滑,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們先忙著...”

王鶴棣拋下一句話,進入了林子之中,不用問,肯定是去上廁所。

溪水沒有上凍,沒測,但肯定是0度。

為啥,冰水混合嘛,可不就是是0度了嘛。

原本還有些沒睡醒,洗了臉之後,瞬間精神了。

早餐必須吃點熱乎的,高圓圓拿了些米,還是喝粥。

其他人也沒閒著,將門口的積雪給掃去,否則來回多踩踩,會變得特別泥濘。

“老大,老大,你來一下。”

正幹活呢,王鶴棣回來了,神神秘秘地招手。

“咋了?”

“你小聲點,”王鶴棣有些為難,看了看身後的成員們,沒有注意自己:“我...便秘了。”

“嗯,幾天了?”

墨北一點都不意外。

就是來的前倆天,弄了些蘑菇,後邊基本沒有補充啥膳食纖維,便秘正常。

“五天了。”

王鶴棣嘆氣。

“肚子裡一直感覺漲漲的,可蹲下之後,吃奶的勁都使了,沒用,好雞兒難受。”

觀眾沒笑。

因為王鶴棣不是第一個說便秘的選手,幾乎是所有人的通病,只是情況各不相同。

大夥過來時,已經是深秋,吃的以魚和海鮮為主。

而膳食纖維主要是來自各種蔬菜。

“松針水...”

“我喝了,昨天連松針都給嚼吃了,沒用。”

王鶴棣如此貧的一個人,此時都焉了。

“摁肚臍眼,弓腰,你那松針水,都試過,沒啥效果。”

“你以前會不?”

“偶爾,找個生牛奶喝一喝就行了。”

墨北摸了摸下巴,這裡也弄不到牛奶和他呀。

“這樣,你回去了,先弄壺淡鹽水喝下看看。”

“行。”

王鶴棣被折磨的不輕,別說鹽水了,讓他直接吃鹽也願意。

回過頭,墨北找到了白鹿,兩人蓋著麥,聊了聊這件事。

女朋友表示她和高圓圓都有兩三天了。

一直不拉屎,有可能衍生成大問題。

早餐結束,墨北讓白鹿拿出之前存的一些漿果,沒剩下多少,最多半斤多一些,五人分分吃了。

雖然不多,好歹能補充些膳食纖維。

“既然下雪了,咱們抓兔子的行程可以開始了。”

墨北帶上工具,領著四位成員,走進了山林。

“兔子,喜歡走熟悉的路線,它在這片林子裡有太多太多的天敵,膽小,謹慎,所以才有狡兔三窟這個成語。

而到了冬天,它的皮毛會變成白色,保護自己。

我們呢,主要是看腳印。

下雪之後,小梅花似的腳印特別清晰。”

走出一段距離,墨北讓幾人分開。

籠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