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獎項,除了讓選手們更有積極性外,也是增加些話題。

這才九點半,距離比賽還有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不給點話聊聊,擔心他們會撐不下去。

可謂考慮的相當周道,只是選手們不領情,反而不停地吐槽。

就不能來點腦力方面的比賽麼,為啥天天都得消耗體力呢。

說歸說,手底下的活兒卻沒有停止。

這次除了冠軍,二三名也有獎勵,這讓不少隊伍平添了希望。

尤其是在大冬天,捕魚本就不易,興許勝負就在一兩條魚之間產生,要是自己運氣好,說不定能有選擇權。

“終於好了!”

一直負責火的白鹿小臉黢黑,眼裡是熊熊燃燒的火焰,坐在邊上,一點都不覺得冷。

當然,也有墨北的功勞。

他除了木柴之外,還弄了許多樹枝雜草回來。

睡袋肯定得鋪開,但直接與冰面接觸,效果會大打折扣,肯定得在下頭墊墊。

而白敬亭這會接過王鶴棣的班,在打第三個眼。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正方形,四個眼,火堆在中間,如此一來,不管在哪個位置,都能烤火。

墨北不確定一直燃燒,是否會把冰面燒穿,沒經驗嘛。

不過問題不大,有趨勢了,提前預留好火種,穿了也沒問題。

整整九十分鐘,啦啦隊這裡依然還沒開始坐釣,觀眾都有些著急。

但墨北依然不急不躁。

時間還長著呢,你前頭的基礎沒打好,收穫肯定一般。

解決了取暖方面的問題後,墨北又去到了礁石區,雖說冬天貝殼啥的少了,但依然存在。

釣魚不打窩,釣的也不多。

況且,小夥子們還在鑽孔,動靜不小,你這會去釣,也只是浪費時間。

弄點貝殼,混合些泥土,打個窩它不香麼。

老黃則是與兩位工作人員在岸邊烤著火,喝著咖啡,靜靜地看著啦啦隊四人忙活。

隔著鏡頭與現場觀看,完全是兩種感覺。

你能更真切地感受到選手的疲憊。

鑽孔的活看著挺輕鬆的,實際上沒動一會,小白就得停下休息,別忘了,他可是喜歡舉鐵的白舉鐵,身體素質絕對過硬。

身上的厚衣服早就脫下,甚至,腦袋上冒起了白煙。

不說話時,音訊裡只有粗重的喘息聲。

二十多天的野外生存,讓他們身心俱疲,可依然還在比賽比賽努力著。

尤其是墨北,老黃可以說看著他從路人甲成長為了全世界許多觀眾都熟悉的拉拉隊長,感觸頗深。

可惜規則不允許,否則肯定要大喊幾聲,為他們加油鼓勁。

時間來到了十點鐘,經過近兩小時的努力,啦啦隊的準備工作全部完成。

“老大,”

王鶴棣喝了口水,來到墨北面前。

“要不,咱們一舉兩得唄?”

沒頭沒腦的話,讓墨北不知所云。

白鹿反應最快:“他的意思是,趁著比賽的功夫,正好進行二番戰。”

“沒錯沒錯。”

“噢...”墨北恍然:“我沒問題,只要小白同意就行。”

“怕你不成!”

雖然預定的是下週,不過白敬亭也沒有拒絕。

“還是老規矩唄,誰多誰贏。”

“那如果有一方堅持不住,退出比賽呢?”

墨北插話:“那也是按照重量,說到這個,有一點提醒下你們。

這會有太陽,不覺得什麼,但要是身體不舒服,或是覺得堅持不下去,直接回去沒關係。

釣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