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看到的是她輪廓和曲線的驚人之美,然後他被這輪廓和曲線徹底震憾,激起了許多的靈感。
以她作模特兒,他執起畫筆來,想續寫不朽傑作篇章。
而她的配合令他更是如魚得水,他說:“脫去胸衣!”
她這下猶豫了,有很大的忸怩。“不要想太多,想想我們的藝術!”錢法法叫起來。
她的忸怩嬌俏迷人,她是對錢法法的揭嘶底裡感覺到臉上一陣羞愧,白皙的面頰上掠起了一朵朵羞紅的花靨,她低垂著頭顱,不敢看他。
他顧不得她那迷人的模樣,怒吼道:“這就是你的態度,你是故意的嗎?”
“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對你不信任,因為我都是你的人了,還有什麼不信任?什麼都不穿我覺得是不是色情和輕浮?”
“衣服的多少與情色和輕浮無關,是與藝術的審美的高低和慾念的強弱有關。秀色可餐的‘色’的意思,我要讓你把‘色’字重新定義。性感不是個很媚俗的詞彙,並不代表著暴露,勾引。”
“要我來個梁戴嬌遊覽仙境?不要感受自己什麼性感!”梁小姐沒法理解。
“你在我眼裡,是性感的,性感對現在的你我來說意味著率真,自然而不做作,性感需要個性的自由來增加自己的神秘,需要勇氣來抵禦外界的誤解。”
“我只有裝著冷漠的不接受,看你焦急的等待也困著!”她認為穿三點式是她的底線,她這樣做出他說的動作。
那是個像是西門慶偷窺潘金蓮沐浴的場景。擺了好一陣,錢法法還沒畫完,她覺得很累……她想一直堅持,可是太累了,她說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他答應了,她就飛過來,熱烈的擁抱他,他的心驀地狂跳起來……
“做模特,很難的,聽到人這麼說,我當時不相信,很不理解。一些東西很奇怪,要你碰到了才會理解!”
梁小姐說的話讓錢法法很氣憤,他惱怒地說:“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呢!”
她說:“你是認為我受不了誘惑,被金錢腐蝕了價值觀?那我走啦!”
他真的要走的樣子,錢法法就過去攔腰抱住她……“好啦!別鬧。我承認你是藝術的!我是汙濁的!”
她見他這樣大喊大叫,她的喜歡叫囂的性格恣意發揮出來,她的憤怒和躁悶交錯在她的心間,自打答應做他的模特的那一刻起,她奇怪地認為自己還有也許是不正經的東西……真像他說的那樣?
下午梁小姐要回去的時候,錢法法給她戴上了翡翠手鐲,他說:“前一段戴的那個碧玉手鐲讓你受驚了,這一個放心戴,讓玉做你的保護神。”
梁小姐見這個翡翠鐲子不一般,內心很高興,她想這也證明她在他心裡的地位。
錢法法作畫一天,到了晚上七點多,吃了兩袋泡麵,就去浴室洗了個澡準備早點休息。他出了浴室,把頭吹乾就上床了。
剛躺下不久,正在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見浴室好像有人在淋浴的聲音,是什麼人!難道梁戴嬌這個慾望過剩的貨又回來了?難道她走的時候故意沒關好門?
他從床上起來,憤怒著,嘴裡罵了幾句不乾不淨的,“這死女人,怎麼又回來了!”不!不可能,他又想,她不會這麼鬼鬼祟祟的。
他還沒進浴室,看到簾子沒拉,就透過玻璃上許多水霧看到一個女子美麗的身形,他嚇的差點暈過去,雙腿開始顫抖,接著站不住了,他幾乎是爬著到了廳裡,拿了那把蚩尤刀,戰戰兢兢地又過去。
卻沒想到她出來了,她把整塊絲巾披在身上,遮住了半個臉,錢法法顫聲問:“你是什麼妖女,半夜來我家攪擾?”
那女子笑了,露出了臉,錢法法一看卻是藤玉。這一驚又是非同小可,他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