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來點餐,上次是問的我,這次周警官卻是直接看向齊琪:“齊琪,吃什麼隨便點。”

大龍曖昧的笑了,翹著蘭花指看向我:“阿瑤,想吃什麼,下次哥哥請你,咱也隨便點!”

我噗的笑了出來,齊琪也是後知後覺的知道我們倆笑什麼,剛想往大龍頭上招呼巴掌,卻看看旁邊的周警官,沒了動作。

大龍眼珠子瞪得老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放過了,我心裡倒覺得,這倆人有戲。

齊琪點了咖啡,牛排,我們也照著一樣來了一份,但是我卻把咖啡換成了白開水,個人習慣問題,我總覺得什麼東西都沒有白開水安全。

吃著飯,周警官突然,拎起一個袋子,用手拍了拍,看向大龍:“這裡面是警察局裡積壓的破損攝像,都是有用的,但是卻一直沒修好,你拿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修好了給錢。”

我看那袋子裡至少有十個,大龍也蒙了:“我說周警官,你不會以為哥們真的專門修攝像的吧?阿瑤學的金融不也幹殯葬了?”

“這個。。。”周警官看向我,“我還真不知道,我以為你就是修攝像的,抱歉,當我沒說吧。”

說著,周警官就要將袋子拿回腳底下。

卻被齊琪攔住了:“周警官,別搭理他,就讓他修!”

大龍一聽齊琪替周警官說話,看向我曖昧的笑了,隨後又轉頭對著齊琪一本正經的點頭:“我修!”

“那就謝謝你了。”周警官道謝,“我給你算錢,一百一個行嗎?”

一百一個挺多的了,當時是12年,但我當時卻撇嘴,還是殯葬賺錢。

我看大龍剛想說話,就被齊琪按住了:“給什麼錢啊!這修好了,萬一對破案有幫助,那他郝大龍就是修功德了,還用錢?你真俗!”

大龍一聽,頓時萎靡了,豎起大拇指對著齊琪:“你牛!”

我們這頓飯吃的也是當不當正不正的,然後辦完正事兒,幾個人順便去了趟KTV,齊琪說去大龍那住幾天,我就自己回了家。

到了村子裡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路過村西頭的時候發現趙大漢的屍體還在那擺著,今天就是頭七了,要是正常的早就下葬了,哪還用到現在。

“阿瑤啊!”劉老三他媳婦兒看見我回來,壓低聲音招收讓我過去。

我走過去,叫聲了三嬸。

“阿瑤啊,你和三嬸兒說實話,你怎麼知道大漢他媳婦兒會遇鬼?”劉老三媳婦兒一臉的神秘。

我被她這副表情弄的渾身彆扭,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我那天說的話:“三嬸兒是說我讓那新寡婦磕頭的事兒?”

劉老三媳婦兒點點頭:“你一個小丫頭怎麼知道,你師叔說的吧?還真是準,這大漢媳婦兒還就是昨天子夜過了瘋癲了,如今在家躺著,時不時還是要瘋癲幾下。”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怪不得新寡婦昨日到了我家門口也不求救,原來是瘋癲了。

“找人看了嗎?”我問。

劉老三媳婦兒一臉想當然:“怎麼會沒看,不過就是抽柳條,愣是不管用,還是瘋癲的說胡話。”

我當時就納悶,怎麼聽著倒像是鬼上身的?

但是我沒好心的幫新寡婦去看,而是回來家,到了第二天,村子裡就傳開了,說新寡婦瘋了,說自己是大漢。

我一聽就驚了,還真讓我猜著了,以前也聽師叔說過,但是卻第一次碰到。

下午,趙大漢的爹孃來我家敲門,老雷頭兒想去開門,被我按住了。

“一百個響頭!”我衝著門外喊,等喊完門外果然沒了敲門聲。

老雷頭兒笑著看我:“要是他們真磕了,誰給他們捉鬼去?”

“找師叔啊,我也能學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