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茶茶回到座位上用餐,看了一眼平常覺得精緻美麗的食物,今天卻有些嫌棄份量太少了,胃口好像變得無底洞,原來男人都是這麼能吃的,平常秦路明一定每一頓都吃掉一頭大象。
男人真是特別佔用社會資源,安茶茶一邊鄙視著男人,一邊招呼侍者加點了一份戰斧牛排。
“帥哥,我看你的女伴好像沒有再回來的意思。”
一個妝容精緻的時尚女郎,站在了安茶茶對面,手指輕輕地推了推座椅,等待著安茶茶的回應,她從安茶茶與廖糰子進入餐廳坐下,就留意到了這個走路姿勢略微有些娘們,但是臉蛋和身材都足夠讓人動心的男人。
安茶茶沒有理會,只是微微皺眉,畢竟遇到女人來向自己搭訕的時候很少。
“不介意的話,我希望能夠佔有你下午的時間,她之所棄,我之所愛。”女人吹氣如蘭,字句猶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還帶著一份淡淡的誘惑。
安茶茶有點兒震驚,原來女人搭訕男人,會這麼直接主動的嗎?安茶茶的目光掃過對面女人珠光寶氣但是並不庸俗的裝扮,這個女人也不像是世界末日身負人類繁衍重任的樣子啊,怎麼就對秦路明都能下手?
“我在六十三樓有一間長包房,我覺得把下午茶的地點定在那裡比較好。”女人流露出淡淡的羞澀,她剛剛只是輕推著座椅的手指稍稍用力,椅子移開四十五度,她便順著椅背滑落下來,坐在了安茶茶的對面。
這個女人在直截了當地誘惑秦路明?安茶茶沒有覺得對方在誘惑自己,她很客觀地認識到了對方真正的誘惑物件應該算是秦路明。
秦路明平常是不是經常遇見這種事情?
他會怎麼做?
他會不會跟這個女人上樓,然後到什麼長包房裡胡作非為?
想到這裡安茶茶不禁浮現出許許多多的場面,頓時用力握住了手中的刀叉。
“帥哥?”女人略微有些慌亂,自己的搭訕物件很不對勁,正在用一種激動而無法控制他自己的憤怒眼神盯著自己。
這種眼神和狀況,她見過一些,一般就是當自己和新的男伴在一起,撞上了還沒有分手的前任時,前任那種鬥志昂揚,像公雞一樣脖毛都豎起來的感覺。
“滾,憑你也配勾引秦路明,死不要臉的東西,也不吐點你窖藏八十年,生化毒氣精釀的臭口水,照照你那張從殭屍臉上扒下來的石灰磨平的醜臉。”安茶茶目露兇光地盯著女人,再不滾開,她就打算拿著等會兒新上的戰斧牛排砍死這賤貨。
女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背靠著座椅,小腿一軟,踉蹌著退後兩步,她從未在這樣的高階餐廳裡遇見過這樣的狀況,倒不是說她從來沒有搭訕被拒絕的時候,只是一般沒有男人會這麼牙尖嘴利,尖酸刻薄……真的,女人罵街都沒這麼惡毒兇狠的。
看到搭訕的女人滾蛋了,安茶茶冷笑一聲,心情依然大壞,自己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要是真正的秦路明,說不定已經和那個女人去翻雲覆雨了。
秦路明的品味應該沒有那麼差吧……或者說其實他的剋制力還是可以的,畢竟那天他撕破了她的褲子,也只是寫寫字而已。
不對,他都撕破了她的褲子,結果只是寫寫字而已,感覺好像更加的變態?
這神經病一樣的男人,安茶茶更加生氣了,把送上來的戰斧牛排吃了個乾淨。
用餐之後安茶茶結賬離開了餐廳,正準備去開車,卻看到了剛才搭訕的那個女人,帶著兩個男人追了過來。
安茶茶愣了一下,她的反應稍稍慢了一點,畢竟平常就算她沒有特別吩咐,也有安保人員遠遠近近地跟著,遇到這種情況早就衝上來把對方制服了。
於是在這發愣的一瞬間,那個女人手裡的錢包已經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