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就是……就是……”
在我抓著柳允臨試圖說的時候,腦子裡卻又有點起霧,而說這話的時候,那個白什麼松已經到我眼前。
我還記得再飯店裡,看他魂魄的樣,就像是一朵純白的小花兒,弱不驚風,可現在——
人站定面前,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龍先生請放心,扶持國家的傳統文化本來就是我們份內的責任,租金的事兒已經提交上去……過兩日應該就下來檔案,這是提交的檔案,那個道觀已經就是李小姐的,板上釘釘了。”
那個白什麼松的說話聲音也是中氣十足,根本看不出來是個病秧子,更看不出什麼癌症。
對比他的彬彬有禮客客氣氣,龍瀛就冷淡的多,嗯了一聲,手裡拿著文書遞給我。
我要不是看到檔案上寫著地皮轉讓書,開啟還看到了李菲的名字,我都感覺我是不是精神錯亂,在做夢,在幻覺。
直到上車,離開,後視鏡裡那個白先生越來越遠,我才看向龍瀛,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難得沒給我兜圈子,冷冰冰的說這個白清松的身體,本身是很好的,可惜,被人偷換了命格。
屬於——
魂不太行。
身體還好。
既然魂被改了命格,就帶不動這個面相身體,所以才會拖垮得了血癌。
歸根結底就是德不配位。
最後也是因為命格八字被人改了以後,跟身體不匹配了!才導致靈魂飛出去,而身體陷入昏迷…植物人的狀態……
我聽的就像是在聽魔幻故事,好半天我才理清楚,問那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又變成了……剛才的樣子?剛才的人,難道就是那個什麼局?
畢竟我手裡有文書!
龍瀛就說是的。
我還是不理解,尤其是我想起白金利發的簡訊,莫名聲音帶了顫抖和質問,“是你做的嗎?你為什麼要這樣?”
龍瀛上車一直是閉著眼說話,到這裡微微抬了抬眼皮,看我——
“你在質問本君?平時師德背狗肚子裡了?”
我就一下語塞,雖然很不情願可還是捏拳好生地問他,“師父,這……那……他現在的身體就是被這個什麼局……給用了?”
“理論上是這樣,並且,是本君操控的沒錯。”他說到最後,全睜開眼看我,“你想說什麼?”
他似乎想要欣賞我的表情一樣,而我那瞬間的表情應該很精彩吧,接著,我看到他嘴角輕挑——
“怎麼?這幅表情,是不認可?”
接著拍拍我手裡的檔案:“這就是做這件事得到的結果,你不樂意,就把這個撕了,本君也省的事兒多。”
龍瀛說的時候側頭看窗外不看我。
而我腦子裡不知道是怎麼個轉圈法,只覺得——
轉不動了……
“那……他,他被擠出去,然後呢?”
沒想到的是龍瀛忽然想起什麼,捏了我的臉拽過去:“本君說的是不是跟你想的不一樣,本君的意思是,換身體是本君做的,至於他魂魄命格,可不是本君做的!這個手段——你就要問,給秦蘇改命的了!”
龍瀛不解釋我還真的確實想差了,但是,他一說秦蘇的命格被改什麼的,我就忽然一下腦子裡像是被什麼給貫穿了一樣,盯著他說:“什麼意思?”
“什麼叫跟秦蘇一樣……秦蘇他……也……換了命被擠出去了?”
我說到這裡時,心又跳得厲害,肚皮上貼符咒的地方也隱隱燒灼。
龍瀛難得一見的誇我:“哦?能想到這,不錯。”
我真的是差點癱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強撐著,說:“那……難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