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給了墨蘭亭一個笑容讓他自己體會，自己轉身下去。
下去的過程中，我被他又拉走去了別的道，因為下面有警察來檢視李微的跳樓現場了……\u0026
他說起這個，我就忍不住問了，“李微到底怎麼死的？不是自殺吧？紅狐狸乾的？”
墨蘭亭卻沉吟，皺眉看了看周圍才看我，接著居然指了指臉說親一口就告訴我。
我忍住不給他一巴掌不錯了，“別得寸進尺。”
他就收了姿勢，又恢復高高大大的狐狸作派，“那你給我什麼好處呢？”
我想了下，確實，我跟龍瀛的好處……是逆鱗，是找我爸爸，是我爸燒給他的冊子。
跟墨蘭亭我還真沒想過。
“你想要什麼？除了剛才那個，我……接受不了。”
“那你就接受得了龍瀛？”
墨蘭亭說的我其實更接受不了，但是——
“一次和一萬次，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他忽然把我壓在欄杆上，靠近，再靠近，幾乎要挨著我唇瓣的時候，我猛然把他推了開！
但他還是蹭到了我的唇，停下來的他舔了舔唇說：“你知不知道，你的體質，是多少妖邪趨之若鶩的女唐僧。”
我說我不知道，擦了擦嘴，看他讓他以後別這樣，不然我寧可把它收起來不用！
他大概是因為這句話停了，抿了抿唇過來說他就是想讓我快樂。
“讓我快樂？”
我看著他，鏡子裡笑得比哭還難看，但因為蠱的緣故，就算是這樣的表情也漂亮的不可方物。
“別說笑了，你們真讓我快樂壓根就不該存在，不該打亂我的生活。”
我攏了衣服頭髮往外走。他跟上來，卻說：“既然你說一萬次和一次沒區別，那你背棄他跟我在一起，不也是一樣嗎？有一次就有一萬次……我是不介意你和他的，甚至我也不介意你還有其他的——”
“我介意。”
我猛然停下來抬起頭看他，腦子裡卻忽然想起來柳允臨了，因為他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
“是不是你們妖怪都覺得那件事很隨意。”
他瞳孔微微凝住，就說不是，狐狸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我就更不理解，“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憑什麼讓我背棄我的身體？？”
“一句句說著好像是為了我好，實際上到底為了誰，你心裡有數。我已經背叛過我的身體一次了，我不想再第二次，別再說這件事了，佛法常說，命由己造，福由心生，緣來緣去皆天意，緣深緣淺皆是宿命，所以——
李菲的事，我也不是非查不可。攝律令，著令墨蘭亭——收！”
說完我是有些煩，直接給他收回，塞在衣服後，往下走的時候，校園裡正在放七里香。
又想起來那個青澀的少年在夕陽後的樓梯隔間裡，被夕陽染的金紅的臉頰耳朵，低低的給我彈唱七里香，唱我是他最想要的瞭解。
唱完了，弱弱的問我可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他以後不需要我扶持了，他可以打工養我……後來就到了大學他去打工我才是支援的。
誰能想到……
抹了一把眼淚，真的是不想回憶，可走在這裡，又到處都是回憶，不是大學後的那種回憶，是他跟我還沒上大學的時候，他就帶著我來這裡一層層地轉圈，說他以後要成為這裡最優秀的學生…在我前方帶路，給我保護。
可是……前方的你在哪裡呢？
秦蘇，你又還活著嗎？
你不在，他們都在欺負我。
都在……
在窗戶口，眼淚一下收不住，望著飛走的和平鴿，真的想要放下，放下愛，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