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龍瀛,姜明月就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不肯多說,“我只幫你除,你不用多問。”
他那張臉平平無奇,可他身段不錯。
螳螂腰,山寬肩,背過身不看臉的情況下,是很惹眼。
他去供桌底下摸了包粉末給我,讓我想辦法弄給龍瀛喝。
我說龍瀛都好幾天沒出來了,而且我沒見過他吃東西?
姜明月就說總會有機會。
我問他這是什麼,他又不肯說,我就放棄問。
他又叮囑我,不可全信李家父女,他們李門都是蛟君的信徒,多少年前被蛟救過…這個我知道,也因此,我對蛟的惡意正在漸漸降低…
姜明月忽然湊過來說,如果我能成功下藥,那麼,他會考慮讓我當他女友。
我聽傻了,連忙擺手,說算了算了,感情哪有事業香。
說現在我爸生死未卜,為我奔波,我身上還兩道蠱,哪有心情談這個。
沒想他挑眉說,那蠱,他也能想辦法解的,還說,當了他女友就能學到更多東西,這是一舉兩得的事,並不會耽誤任何。
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說實話不心動女朋友,但是心動學東西。
姜明月看起來真的很有本事的樣子,至少,目前看起來是這樣。
但——
“你既然這麼有本事,為什麼解決不了那對夫妻的問題?”
我心裡現在誰都不全信,“別想划水過去,你要證明給我看,姜明月。”
不知是不是他的名字朗朗上口,我念著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以前喊過,大概是錯覺。
姜明月眯起眼來,說:“倒是個有點腦筋的,那就給你開開眼。”
他說完又回到供桌那邊摸出來個符和木質的牌,牌子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符是黃色,寫著我看不懂的紅色字元,一股硃砂的味道。
姜明月把他們都塞給我後又教我念了一段咒文,嘰裡咕嚕十分繞口,我好不容易……也沒背下來,最後,姜明月不得不拿筆記下來了拼音……
姜明月說這符是辟邪符,貼在我自己身上的;木牌是另一塊乾淨但下好了封印咒的,而教我的咒是負責把陰牌裡的禍害轉引到陷阱木牌的。
聽起來好像是那麼回事。
可我又感覺,這太簡單了,根本不需要親自走一趟,電話就能解決了。
沒想姜明月笑了,他眼睛笑起來有點發亮,說我果真是a大的學霸,這麼快就舉一反三了,“的確,可以電話溝通,但你我總歸要見一面,不然,這些你怎麼眼見為實呢?”
他聲音居然有些軟下來,不那麼冰冷高高在上,還晃著我爸的玉牌。
我問他玉牌能不能給我,他沒同意,說這牌子還有用,我只能放棄。
最後留了電話和聯絡方式,加了好友後,我就從樓上下去了,下去路上,我說,這樣的事情還有沒有?陰牌賣出去的多嗎?
按照他說的,陰牌一直在造孽的話,那賣陰牌的人應該也有很大報應才對,說現在我開始有點相信地獄的存在了。
沒想到他看我一眼說,“林時,地獄裡的人不少我一個。”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沒說話,聽他又說,“當然,龍瀛也該下地獄。”
這個我是同意,任何強x的都該下地獄!
我還被強了兩次!
只要是想到這兩次,我就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噁心,哪怕龍瀛長得和天仙一樣,我也覺得噁心。
而姜明月這時再次提起了女朋友的話題,“真不想當我女友?”
我想了下,如果他真的是個好人,我卻已經被龍瀛給…他又那麼厭惡龍瀛的樣子,只怕以後在一起也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