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允臨說完，不等我反應過來，就一股腦的接著說，他在這裡聞到跟李菲身上蠱蟲一樣的味道。
很有可能——
“秦蘇也是被操控了……他現在的一切都是無意識的……”
我聽到這裡，是不太能接受這件事。
我一直恨著他，哪怕說分開了，可心裡始終還是記恨！
但突然聽說他是被操控的，我就……很煩。
這樣豈不是恨，也沒有辦法恨了？可還是分析問他是不是姜明月乾的？
誰知柳允臨居然說，姜明月的控制是低階的，只能控制語言，還時靈時不靈比較簡單，他才好破，可秦蘇身上的就比較厲害，推測要麼——
姜明月的師父做的；
要麼，姜明月也是那波控制的勢力之一…
我聽的其實不太明白，直到柳允臨說這兩種控制的來源都是一個，我才反應過來，立刻熱血翻湧上頭，說我一早就覺得姜明月不是好人，沒想到他居然是最惡的，問他為什麼這樣？
柳允臨又說不知道了，接著說，這樣看的話，我們就不算白來，至少又破獲了一個點。
我連忙又問，那我爸是不是也被姜明月給害的？
現在秦蘇和周小茶不見了，就意味著我爸的線索也沒了。
可柳允臨說——
“不是。”
我聽完，站門口，傻愣很久，柳允臨才是嘆氣，說他猜到了我是這個反應，畢竟最討厭的人忽然變成了被操控的，給誰都不好受，恨錯了人。
說著，拍拍我的肩膀，我回過神，真的很不好受，可現在不是因為秦蘇，雖然秦蘇這件事，我是一直壓著情緒的，就是養狗三年丟了也心疼何況是人呢？可是，感情這件事，你既無情我便休，哪有說理的地方。
我在意的是我爸了。
我爸到底是不是姜明月那波人弄的？他當時拿玉佩和錄音我就覺得不太對勁，這兩個都能搶奪，和合成。
柳允臨卻還以為我在考慮秦蘇，安慰我說知道我是在意的，我是那種越在意什麼越不說的，他看人很準，看人心更準。
“我是不想看你一直陷在這種壓抑的情緒裡才告訴你真相……一直壓著，不如快刀斬膿包，把膿水清乾淨，這才好得起來。林姑娘，你會怪我嗎？”
柳允臨說完，我回過神說不會，說我沒有對秦蘇有情緒，讓他別亂猜，之後，為了表明我沒情緒，專門問——
“那……秦蘇當初，是真的想幫我？”
柳允臨再次說是時候，我就嘆了口氣，說當初我想的沒錯，他如果不想幫我，怎麼會給我請牌子？都那麼窮了，還給我買牌。
只是，後來——
“後來，被操控後，他大概是把佛牌換成了現在的蛟牌。不過，蛟君不會害你，具體我無法透露。”
柳允臨說到這，就跟我知道的差不多了。
其實真知道這些事我反而沒有那麼難受，至少咱沒錯付。
至於龍瀛為什麼不害我，他跟我也說過，是有不可說的原因才在我身邊待著的。
這裡沒找到人我們就往回走，路上我又問，我爸在這裡是什麼角色，因為秦蘇當時說我爸操控他。
柳允臨說，都是背後操控的人在說，事實上，我爸非但沒有害秦蘇，還幫他擺脫控制，只是，後來，秦蘇被控制的人給改了命，和我的紅線就作廢了。
“所以，開始你們的確有姻緣，可惜後來……改命後就不是了。那種改天換命的禁術是有跡可循的，拿走一個命格就要換一個命格來填補，秦蘇的命被換成了周小茶的愛人命格，你如果想要秦蘇復原……咳，我的意思是，你如果願意幫他還想要他的話，我可以幫你想辦法拿回屬於他的命格，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