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詩一愣:“要是這樣的話,之前死掉的犯人還有吳業成,還有那個被拋屍的,如果他們生前身上受過傷的話,廣島就算吃了他們的肉也沒有用。”
“話是這樣說,可是廣島對這個長生的法子到底瞭解到什麼程度我們都不清楚,或許她知道的,跟我們剛才說的不一樣呢。”
師詩身子往椅子上一攤,閉上眼睛,左手捏了捏眉心,還真是讓人頭大。
“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你們提供這樣的資訊給我們省了不少事,我得想一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跟我們家流明天晚上的飛機過去。”
“你們過來幹嘛啊?”
“師詩,”白箏頓了頓:“其實這是我們白家的事。”
師詩聽的一頭霧水:“怎麼會是你們白家的事?”
白箏又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將怎麼發現的箱子,還有如何將箱子開啟,司南失去了靈性,裡面繡圖的來歷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
“這樣也好,我們這多一個人也是多一份力量,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不過箏箏你可注意著點身子,可別動了胎氣,我們這條件不是特別好。”
“放心,方流在呢,明天我在這邊做一下產檢再過去,反正是晚上的飛機,來得及。”
終於結束了這通電話,白箏這通電話資訊量實在是大,不過倒是來的很及時,給師詩和花庭禮省去了不少功夫,讓他們少走了很多彎路。
事情遠比想象中複雜,想來光是憑藉武裝力量是沒辦法救出臨清,將廣島繩之以法了,接下來怎麼辦還是要等白箏方流兩個人到了之後一起商量。
白家老宅。
幾個孫子輩的在老宅照顧了白淵好一陣子,直到陪白淵過完了生日才離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事業要忙。
這麼大年紀了,什麼都做不了,自己的兒子妻子都走了,早年時結交的朋友大多都不在了,身邊除了這幾個孫子孫女,再沒有什麼親近的人,活的倒是沒勁。
白玉仙是個律師,沒案子的時候工作不怎麼忙,現在只剩她還在老宅陪白淵,護工已經結束了休假,回到老宅了。
護工也回來了,白玉仙不需要做什麼,就是住在宅子裡,跟老爺子說說話,看看電視,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比偌大一個宅子,只有護工和老人兩個人住強。
護工照顧老人照顧的很好,可畢竟是個外人,沒有血緣上的那種聯絡,沒辦法彌補老人對親情的缺失。
白家宅子院內栽了一棵杏樹,這棵杏樹已經有了幾十個年頭了,枝繁葉茂,樹下有石桌,夏天的時候可以在這裡乘涼,杏子熟的時候還可以摘著吃。
此時石桌上擺了一個茶壺,幾個茶杯,白淵正坐在樹下乘涼,白玉仙把電腦也搬過來了,此時正在老爺子旁邊刷網劇,老人家對這些年輕人的東西不感興趣,閉目養神。
本來宅子是沒有裝網路的,可這次孩子們回來,把網線什麼的都接上了,宅子房間多,遠離塵囂也清淨,以後放假的時候沒事可以常來這邊,就當度假。
護工在收拾屋子,把各個房間的窗戶都開啟了,給屋子裡換換空氣,偶爾會拿著熱水過來添茶水,白玉仙覺得這樣的生活實在愜意,以後退休了回來養老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家院牆外,一輛黑色轎車停了下來,車內一男一女,準確的說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二十未出頭的樣子,但身上沒有一點孩子的青春氣息。
兩人穿著樸素,都是黑白色調,副駕駛上女人面板白皙,頭髮散著,垂到鎖骨凹陷處,女人上身穿著白襯衫,鬆鬆垮垮的就好像一塊布搭在身上,前襟兒隨意地扣了兩顆釦子,將左右襟連在了一起,讓人擔心萬一起了風,這外邊的襯衫就被吹了去。
裡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