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詩那個年紀,確實是吃了不少苦的,這應該就是惺惺相惜吧。
“再說了,這個小犯罪頭子,要是給她放到別的地方,我還不放心呢,再出來第二個廣島那可就難辦了,所以還是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面安全,要是勢頭不好,我們就。”說到這師詩的用手作出了手刀,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表情讓人毛骨悚然,方流覺得自己的擔心真是多餘了,人家師詩根本就沒有考慮什麼情不情敵上的問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對社會有沒有危害,真是驚奇的腦回路。
不過師詩說的還是很有道理,一個廣島已經夠麻煩了,而且這個代樞可以是說得到了廣島的真傳的,還是放在師詩這裡安全,畢竟惡人還得惡人磨。
“過來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一下就好了,就把你住的那個房間騰出來。”
番外
代樞出來的那一天,以為不會有人來接自己,可沒想到在大門外就看到了花庭禮,花庭禮身上還穿著一身迷彩,一見到代樞就樂開了花:“這兒了。”
這是自己服刑的期間唯一一個來看過自己人,其實代樞的心裡是十分感激的,儘管在安居鎮上的時候,也沒有體會過什麼親人之間的溫暖,那種普通家庭之間的氛圍,從來都沒有體會過。
自己和廣島之間,就好像是公司的上下級一樣,廣島不是代樞的親人,而是代樞的領導。
代樞見到花庭禮的時候就走了過去,花庭禮是開車來的,見代樞過來,自己也迎了上來:“恭喜啊,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儘管知道代樞的迷茫,花庭禮還是先問了出來。
“沒想到還會有人來接我。”代樞雙手抱著肩膀,頭髮已經剪短了,顯得乾淨利落,低著頭不去直視花庭禮:“以後,我也不知道,四海為家吧。”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去我的朋友們那裡,我都安排好了,你看怎麼樣,而且他們也知道你的過去,在安居鎮上的時候都是見過的,不過你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好。”
花庭禮在前面走,代樞低著頭跟在他的後面:“其實我有手有腳,也懂一些知識,找工作應該是也能找到的,不用那麼麻煩的其實。”
為代樞開啟了副駕的車門,代樞上了車,花庭禮才從車子前面繞到駕駛位上,上了車子,花庭禮從車座上掛著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個檔案袋:“這個你還是看看吧,也許你就不會顧及那麼多了。”
“這是?”
見代樞沒有接,花庭禮開啟了牛皮紙袋從裡面拿出了幾張紙,是DNA的鑑定的結果。
“看吧,這是你跟廣島的DNA鑑定結果。”
代樞不太明白花庭禮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給他們做鑑定,但是結果一目瞭然,兩個人是母女關係的機率極低。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她的女兒?”
“不,這不是我的意思,是事實就是這樣,理論上你也是個受害者的,你知道嗎,可能剛到去搶了人家的孩子,看你這小丫頭頭腦聰明,身體還好,就把你認作自己的女兒。”
“怎麼可能啊。”代樞根本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結果,如果樑子在就好了,問一問他就一定知道的。
“怎麼不可能,你要相信科學,你就別猶豫了就聽我的,等過段時間就送你去我朋友那裡,你就安心的在那待著。”
關於代樞是不是廣島的女兒,其實花庭禮是不知道,在做DNA鑑定打的時候,花庭禮做了一些小手腳,送去的那根頭髮根本就不是代樞的,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夠代樞重新振作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