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難道他們把白淵推出門遛彎了?找了好幾間屋子都沒有人,方流檢視屋子有沒有打鬥過的或者被人翻找過的痕跡,進了書房,推開門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沒料到書房有人的方流渾身一震,被嚇到了。

那人頭髮花白身上披了一張毛毯,書房的溫度不比臥室和客廳,確實有點涼,這個人是白箏的太爺爺嗎?方流不太確定。

他怎麼會自己在這裡睡著呢,而且自從白淵行動不方便,老眼昏花之後就不怎麼來書房看書了,就算哪天興致起來了,也都是把書的名字告訴護工,讓她把書拿出去看。

更奇怪的是,白淵明明就在這裡,白箏喊了這麼多聲為什麼一點都沒聽見,連有人推門進來都沒有醒,老人家覺睡的少而且很容易驚醒的,況且白淵是個很敏銳的人,不可能不會發現有人進來的。

另外白淵的身上披上了毯子,是誰披在他身上的呢?護工嗎還是白箏的姑姑,既然還有別人在,那喊了這麼久了也應該聽見了。

“太爺爺?”方流腳步也放輕了腳步向白淵靠近,一來怕驚到了老人家,二來方流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敢輕舉妄動。

白箏也找了過來,還沒進屋子便看見了屋內的場景,腳步明顯比方流急了許多,沒有想太多就過去了:“太爺爺。”

師詩和臨清正坐在院子裡的小石桌前,代樞坐不住四處溜達,看到了院子裡的池塘,裡面的魚悠哉悠哉地遊著。

這樣的場景讓代樞有些恍惚,在安居鎮上她的樓前也有一個差不多的池塘,那裡面的魚都是花了大價錢運輸過去的,小的時候無聊沒有人可以說心裡話,代樞就會把所有的心事跟魚說。

白箏越過方流徑直走了過去,方流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阻攔,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白箏輕輕地拍了拍白淵的後背,沒反應,書房安靜的能聽見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白箏看向方流,眼神裡帶著疑惑,感覺出了哪裡不對,伸出來的手又縮了回去,電光火石間,趴在桌子上的人,突然有了動作,驟然起身控制住了白箏,手掐在白箏的脖子上。